酒,用筷子蘸一蘸都不行,一旦沾了酒精,你就不能考第一名了。”云升惊恐地抱住自己的脑袋,云洁知道效果达到了。
“还有,过年都忙,如果别人顾不上你,就自己找吃的,找喝的,别饿着自己。”云升想,大过年的,到处都是吃食,哪能饿到自己,但他还是特意强调:“云星哥哥拿来的大肘子,要给我留着,不能全吃完了!”
“当然,大肘子,年糕,大鱼,都等着初一晚上你们回来了,咱们再一起吃!”云洁向云升作保证。
云平云升穿得像两个狗熊,出门去了。
路上很顺利,转车也丝滑,过年了,镇街之间的客车好像多了几趟,因为穿得多,感觉一点都不冷,云升甚至隐隐觉得脚有点出汗了。
不到10点钟,两人轻轻松松下了客车,来到了连家庄所在的滩铺乡。
车子在大路边停下,哥俩跳下车来,远远能望见庄子的牌楼,距离庄子还有一段路程,只能靠脚力前行。
云平云升先是极目远眺,欣赏这白茫茫一片平原。哥俩不约而同做了一个深呼吸,瞬间神清气爽。
这里的空气,比栗黍镇更冰、更凉、更清爽。
云升对老家的印象不多,云平可是每年过年都回来的。两人一前一后,在雪地里,向村口跋涉。
这边的雪下得小一些,田里隐隐有绿色。
“叮铃铃”,一阵自行车铃声从后面传来, 两人往路边稍稍一站,等待后面骑自行车的人过去。
骑车那人却停下来,是个约摸20岁的青年:“这是大爷和二爷吧,你们终于来了,三老爷(三声)念叨好几天了,可把你们盼来了。”
云升被一声“二爷”叫得红了脸,悄悄躲在云平身后。
云平却是一副泰然自得的样子:“志强哥哥,我们这是刚下车呢,今年在村支书家里请?”
“是啊,三老爷说让你们到了直接去村支书家里。”
乡里辈分又严又乱。连家庄几乎都是姓连的人家,繁衍至今几百年,按照辈分,村里从十六世到二十二世都有,横跨着七代人,辈分便有些夸张了。
云平云升按照辈分是十九世,小伙子志强是二十一世,三老爷是十七世。这样算来,三老爷是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