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矩,不能变!”
这下,连牧辞都吃惊了。
爷爷并没有按他们商量好的来,依旧坚持了他自己的意见。
牧臣重重叹了口气,以手支额,满脸疲惫。
牧辞终是没有说什么,爷爷为他付出了那么多,他不能再让他老人家伤心,只能慢慢劝解了。
段斯却急了,她扑到牧臣面前,“爸,爸!您别生牧恩的气,他不是故意的,他一定不是故意的,他就是喝多了酒而已,这也不是他一个人的事,那个小贱人——”
牧臣猛的抬头看向段斯。
段斯忙改口,“那个周烁,大半夜的她要是不出来,不就没有这事儿了吗?”
牧臣冷冷道:“在你这里,责任永远都是别人的?”
“不,不是的,爸,这件事牧恩做错了,他已经知道错了,他昨天跪在大门外淋了雨,发了一夜的高烧,今天一大早就来认错了,他是真的知道错了,您就原谅他吧,原谅他吧。”段斯苦苦哀求。
来之前,牧恩不肯说出了什么事,她本是有些忐忑的,一听说是冲撞了周烁,立刻就不以为然了,什么大不了的事嘛,说不定就是那个野丫头看牧恩长得好,故意勾引地呢。
还没等她往那方面诱导老爷子,老爷子和牧辞就一唱一和的把牧恩马上要得到的继承人位置给收回去了?
这怎么可能?绝不可以!
牧臣看着这个执迷不悟的长媳,失望之情溢于言表,“那佛跳墙呢?你怎么解释?”
段斯如同被掐住了喉咙一般失了声,脸憋得通红:“我,爸,我——”
牧恩膝行向前,冲着牧臣磕了个头:“爷爷!妈妈是不可能给哥哥下毒的,您要明查!爷爷,昨晚的事,是我做错了,您和哥哥怎么罚我都可以,只求您和哥哥别生气,别不要我。”
牧恩说着,眸中落下泪来,他又转向了牧辞。
“哥哥,我错了,我酒后乱性,冲撞了嫂子,你打我骂我都好,就是别不要我,你狠狠罚我吧,我真的知道错了。哥,无论你的腿好与不好,你都是牧家的继承人!没有比你的腿能好起来更令人高兴的事了!哥,我以后听你的话,好好做人,好好做事,你就原谅我一次吧!”
牧恩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