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渠紧皱着眉头道:“本王为国剿贼,血战沙场,难道王叔还会心疼一点军粮吗?”陈玄礼迟疑片刻道:“这…殿下还是做好心里准备吧。近一年多以来,我们跟朝廷基本失去了联系,军队的粮饷根本就送不过来。为了抵御闯贼,末将曾去求过瑞王殿下,可瑞王殿下说他都穷的揭不开锅了,还把末将给臭骂了一顿。后来借给了末将白银五十两,粮草一百石。”朱由渠有些诧异的问道:“借!那不是还要还吗?”其余众人也被朱由渠这话给逗乐了,纷纷笑了起来。陈玄礼摸了摸头道:“确实,还说每月十分之一的利息。末将本来不想要的,可瑞王殿下非要末将拿着。如今一年过去了,末将要还瑞王府白银一百一十两,粮草两百四十石。现在将士们已经八个月没有发军饷了,末将也没有银子还,只好拖着。”朱由渠听了简直哭笑不得啊,这就是大明的王爷,一帮吃人不吐骨头的混蛋。想必那些在端王府的佃农也是过的凄惨无比了。想到这儿,朱由渠叹了口气问道:“陈将军,你们的饷银每月是多少?”陈玄礼迟疑片刻道:“以前说是每人每月是二两,可一直按一两在发,而且也按时打不下来。后来朝廷说要剿贼,给降到了一两,再后来就没有了。”朱由渠点点头沉声道:“君泽,你拨出些银子先把将士们所欠的饷银发,按每人每月二两银子发放。”张君泽拱手称“诺”。陈玄礼一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按每人每月二两银子足额发放,这怕是万历年间才有的事了吧,至少在他从军的生涯中是不曾有过的。随即单膝跪地哽咽道:“末将带汉中的三千儿郎们谢过殿下了。”朱由渠见状赶紧起身将陈玄礼扶起来道:“陈将军莫要如此,是朝廷对不起大家,以后只要本王在,绝不在拖欠儿郎们的军饷。”
待陈玄礼和张君泽走后,孙焕之道:“殿下,我们给朝廷的兵发了饷银,若是这个陈玄礼以后不听节制怎么办了?一旁的岳鹏飞摆手道:“孙大人过虑了,这些兵可不管朝廷不朝廷,谁发军饷,他们就给谁卖命。只要在发军饷时让士兵们知道是我们殿下发的,而不是朝廷,他们自然会对殿下效死命的。朱由渠点点头道:“鹏飞言之有理,不过这钱,孤,可不想出。我要让瑞王和那些世家们出。”岳鹏飞疑惑道:“殿下得意思,我们去抢?”一旁的孙焕之赶紧制止道:“殿下万万不可呀,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