渠将张思怡一把搂在怀里,用手轻抚着她的额头道:“你个傻丫头,以后可不许再这么任性了。记住,你才是孤最在乎的人,就算给十个李岩,孤也不换。”张思怡在怀里轻轻的点了点头,然后有些害羞的轻声道:“殿下,既然我已是您的王妃了,那今晚就让妾给您侍寝吧。”朱由渠一听这话,心中一惊,随后一本正经道:“不可,你还太小,过早接触那些事,对你不好,等你十六岁以后再说吧。”张思怡不解的问道:“殿下,再过五个月我就十五了,不小了。”朱由渠沉声道:“不行,你十六岁以前,孤是不会碰你的。好了,天色不早了,赶紧回去睡觉。”张思怡苦着脸道:“殿下…我…”朱由渠摸了摸她的头道:“行了,别胡思乱想了,孤等着你。听话,去睡觉吧。”说完张思怡点了点头,然后依依不舍的离开了朱由渠的大帐。
次日一早,斥候来报:“十日前李自成与张献忠休战,闯贼全力攻打襄阳,襄阳守军已于五日前开城投降。如今李自成北上的两万大军已经进去洛阳地界,离洛阳城不到五十里。朱由渠看了看手下众将道:“看来我们该走了。传令,大军即刻向商洛出发。告诉驻扎潼关的将士们,让他们在我们出发三天后便向商洛撤离。”众将皆拱手称“喏”便转身出了大帐,只有李岩被朱由渠给留下了。待众人走后,李岩问道:”殿下将李岩留下,可是为了向朝廷如何解释?”朱由渠笑了笑道:“先生果然神机妙算啊。不错,孤确实还没想好,如何向朝廷解释,此次出征为何无功而返。”李岩思虑片刻后道:“此事不难,殿下可上书朝廷,就说此次出兵,本预拿下洛阳,夹击开封的闯军。眼看要拿下洛阳时,不料襄阳守军投降,李自成领兵北上增援洛阳,使的此战功亏一篑。然后再向皇上请罪,并保证,等重整兵马后再来决战。如此,朝廷不但不会怪罪殿下,反而会嘉奖殿下?”朱由渠满意的笑了笑道:“那就请先生代孤给朝廷写一封奏书吧。”李岩随即拱手道:“李岩乐意代劳。”
此时撤离襄阳的张献忠,在李定国的建议下,并没有回武昌,而是在夷陵休整了五天,同时还从武昌调了近三万人马前来夷陵。然后领着十几万大军,浩浩荡荡的顺长江而上,直奔秦良玉的石柱宣慰司而来。而秦良玉的夔州府只有不到四万人,夔州府岌岌可危。此时秦良玉正召集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