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雷汞，可以小规模量产了。”朱由渠一听雷汞可以量产，心中的喜悦无以言表。于是笑道：“真的吗？硝石的问题解决了？”刘学民摇摇头道：“那倒不是，这是宋院长和他的徒弟们听了我的化学课后，他们用氨气合成了硝酸。如今为了得到足够的氨，宋院长他们到处去找粪，整个汉中不管是老城还是新城，所有的厕所都被他们跑遍了，但依旧还是不够。如今只能满足炮兵的触发引信，子弹嘛还是需要硝石矿才行。”朱由渠笑道：“真是辛苦宋院长他们了。不过到处去找效率很低，要不这样吧，你回头找找孙焕之，让他在城里建设公共厕所，和粪便处理所。同时贴出告示，要求所有的百姓不得随地大小便，必须到规定的厕所去。如若不然，让寻城的差役发现直接罚款十文。这样就免得宋院长他们那么辛苦，还能保持城中的卫生，防止疾病的传播，一举两得。”刘学民随即拱手道：“殿下英明，臣替宋院长他们谢过殿下了。”朱由渠摆摆手道：“学民不必客气。对了，如今我们的弹药储备有多少了？能保证接下来的用量吗？两个月后，孤可就要入川了。”刘学民自信的笑道：“殿下放心，以前的库存已经全部送往川中了，如今新造的弹药也送了两批出去了。就这些弹药够殿下再打两次涪城之战了。接下来，我会把征讨云贵的弹药也给造出来。而且带膛线的燧发枪已经有三千多支了，此次殿下可一同带去。”朱由渠满意的点点头道：“学民辛苦你了。”刘学民故弄玄虚的笑道：“殿下，这不算什么，今天臣有更重要的东西给你看。殿下请。”随后朱由渠跟着刘学民出他的实验室。
不一会儿便来到武器陈列馆门前，刘学民指着一旁的一个黑乎乎的铁疙瘩道：“殿下请看。”朱由渠随着他指方向看去，瞬间被震惊了。随后急声道：“我草，蒸汽机！”随即转向刘学民道：“能动吗？”刘学民笑着点了点头道：“这只是样机，运行过三次了，但最长转了大概十分钟就出故障，主要还是材料的问题。”此时一旁的张思怡再也忍不住了，于是问道：“刘院长，你们在说什么呀？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懂啊？”刘学民和朱由渠相互看了一眼对张思怡解释道：“回小王妃，这个嘛就等回去后让殿下给您好好解释解释吧。”张思怡感觉自己像个白痴一样，于是尴尬的笑道：“好吧，那我不问了，你们聊。”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