毙。因此第七军基本上没什么损失便占领了城楼,随后打开城门将第八第九军的火枪队放进了城。孙可望在攻城战打响之前就已经弃城而走,直奔成都而去。大军进城后,朱由渠带着一众鸿羽卫也往城门口而去。可沿途全是密密麻麻的尸体没有一个伤员,也没有一个俘虏。朱由渠正纳闷了,按常理来说,不应该啊,怎么一个伤员都没有了?于是对张思怡道:“你去问问这是怎么回事?”张思怡领命而去。片刻后,她来到朱由渠近前抱拳道:“殿下,是第七军的将士在进攻的时候,将所有的伤兵都补了刀,所以…”朱由渠闻言大怒:“去,去叫刘文秀来见孤。传令从现在起绝对不许再杀伤兵或者俘虏,违令者军法从事。”一炷香后,刘文秀打马而来,来到近前翻身下马,抱拳笑道:“末将参见殿下。第七军已将雒城拿下。”说完良久后不见朱由渠回答,于是他抬头看了看朱由渠,只见朱由渠愤怒的看着他,其他人却是一脸担忧的看着他。于是刘文秀尴尬的收回了笑容,然后不解的问道:“殿下,这是…”朱由渠没好气道:“接下来刘将军哪里都不要去,就给孤站在这里,好好看看这片战场,想明白了再来找孤。”说完打马向城门而去,只留下刘文秀在原地发呆。
来到雒城府衙,见朱由渠还在生气,李岩上前拱手道:“事已至此,殿下不必太过悲伤。”朱由渠指着门外道:“那可是一两万条人命啊,而且还是没有还手能力的人,他们是怎么下得去手的。这哪里是军队,简直就是屠夫,孤得军队里不需要这样的屠夫。”李岩见朱由渠真的发火了,于是上前劝道:“殿下,此事皆因第七军教导员过少,整训时间不长所致。外加刘将军加入光复军不久,这方面的认识还不是跟深刻,我想以后他们不会再这样干了。此次攻城的将士殿下还是应该犒赏的。”听了李岩的劝说,朱由渠叹了口气道:“也罢,此事孤也有错,他们曾经是大西军,跟着张献忠为非作歹惯了,孤不应该在他们还没有整训好就令其出战。传令,新到的这批教导员全部补充给第七军。”李岩拱手称:“喏”便转身出去了。一个时辰后刘文秀来到了府衙,进门便单膝跪地抱拳道:“殿下,末将知罪,任凭殿下处置,还望殿下开恩饶过手下将士。他们只是劣性难改,立功心切,才犯了军规,日后只要严加管束,依旧是一支军纪严明的强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