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用说呀,当然是欲擒故纵,要引起自己喜欢的人的注意啊。”
玄霄说到一半突然觉得不对劲起来,他看向时镜辞,眼眸眯起来,眯得变态。
他抬起翅膀捂着鸟嘴,一脸八卦意味,“啧啧啧……想不到啊想不到,你们不仅玩得花,还玩得变态啊……”
啧啧啧……他就说,这腰腹两侧的伤口怎么这么对称,呀呀呀……原来都是情趣啊~
不得了,不得了,他的榆木主人要么不开窍,一开窍就是一飞冲天啊。
他就说他眼睛是把刀吧,看看他选的主人,实力强就算了,连情商都牛气哄哄。
瞧瞧,这两窟窿,为讨媳妇都能拿命开玩笑了,真是活该他能抱得美人归!
这情况,啧啧啧……说不定,他很快就有一个小主人玩玩了呢~
欲擒故纵?
时镜辞低头沉思。
觉得玄霄在一旁叽叽喳喳的太吵,一手抓住他脖子就往外丢。
丢完,再顺带锁上房门,继续沉思。
郁晚音在对他欲擒故纵?
因为他说他不会喜欢她,所以才想用这种方法来让他记住她?
他突然想起从前带大他的两只养父母,他养母也是如郁晚音这般没有安全感。
只要养父身边有母狼靠近,她就会咬他养父或者抓挠养父,跟郁晚音如今这副张牙舞爪一模一样。
他叹了口气。
她大可不必这样的,他明明已经说清楚了,他不可能动情的,她做再多又有什么用呢?
他会对她负责,她会是他唯一的道侣,她想要什么他都能想办法为她寻来,但情……他给不了。
郁晚音看着两只小狐狸东扯西扯,把原本云芝芝的东西都收拾了打包好丢门外。
然后拿着消毒水里里外外都消了十几遍毒。
“白狐,多喷喷,也不知道那个癫婆会不会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病菌,杀杀杀,要把所有病菌全部杀掉。”
红狐一爪一瓶比她还高大的消毒水,按着开关就在房里到处喷。
直把消毒水喷完才收了手。
白狐把所有窗户全部打开,红狐把郁晚音刚刚全部玩打结的布料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