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
真的就是一个纯粹的负心人。
难道他就对李寒衣如此悲惨的处境,没有一丝怜悯吗?
徐谓熊想要从李恪的脸上,找到说谎的痕迹托。
可是任由她怎么寻找。
都没能找到。
徐谓熊咬牙切齿,跺了跺脚。
“你这个家伙,怎么能这个样子!”
“我不管你怎么想。”
“反正我是要去拒北城的。”
李恪抬眼看了一下徐谓熊,无所谓道。
“随便。”。
徐谓熊美目瞪了一眼李恪,恨恨离去。
只是还没走出驸马府。
她终于还是忍不住,气的娇躯颤抖,咬牙跺了跺脚。
“臭李恪,坏李恪,混蛋李恪!”
“怎么就没在听潮湖里淹死你呢!”
徐谓熊忿忿不已离去。
拒北城。
诸禄山站在城墙头,朝着北寒方向,望穿秋水,嘴里念叨不已。
“二小姐说要来拒北城,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到。”
“早跟我说,我也能提前出去迎接一下啊。”
“这要是半路出现什么差错,那可怎么办”
在他不远处。
李寒衣站在城墙上,如同一块望夫石。
她的玉手一直拿着铁马冰河,如同冰雕,冷峻。
仿佛任何事情进不了她的内心。
她就那么凝视着远方,一动也不动。
仿佛在期盼,等待着什么。
楚禄山望着李寒衣,叹了口气。
这个女人,真的是为爱格外的执着。
也不知道驸马爷何德何能,可以让一个女子,如此为他痴狂。
“唉”
楚禄山不由得叹了口气。
李寒衣仍旧凝视着远方,没有说话。
仿佛她天生就不会说话。
楚禄山双手搭在城墙上,郁闷不已的自言自语。
“说来也奇了怪了。”
“我之前听义父讲。”
“长安城那边,有了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