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重创，自身更是燃烧了十年寿命。
此时的陈之豹，可以说是虚弱无比。
但！
心中的骄傲，让他拼尽全力，依旧艰难站起。
借助着城墙，亦要令自己看的挺拔。
一双明目中带有一丝不甘的望着面前的李恪。
陈之豹苦涩一笑，脸上尽是释然之色道：“你…很强！”
“但这一战，我不后悔！”
“若是再来一次，我依旧会杀你！”
李恪迎上陈之豹的目光，并未多言。
陈之豹之所以被称之为小人屠，除却本身实力及手段外，更是最为像徐啸的一名义子！
陈之豹的所作所为皆是了北寒！
可以说，为了北寒，他愿意放弃一切。
而这，也正是陈之豹猜到李恪要挑起与大唐战事之时，会不惜性命为代价，拼死要杀了李恪！
但可惜
反观李恪缓缓将佩剑收起，冷目看向陈之豹道：“念在你为北寒付出这么多的份上，我这次便饶过你！”
“但若再有下一次，我不会留情！”
此话一出！
陈之豹心头猛然一震。
强烈的挫败感瞬间涌上心头。
平生以来，自己百战无伤，今日却败于李恪之手。
若李恪方才一剑刺下，或许他小人屠之名，依旧能被世人所敬仰。
甚至，在军中，依旧被北寒铁骑所钦佩！
但！李恪的这一番话，却是让他内心承受着前所未有的挫败！
死，他并不害怕！
但活着去迎接自己心中的梦魇，才是最为令人所畏惧的。
陈之豹紧握着寒枪，看向面前李恪。
或许，这便是强者独有的自信吧！！！
只有对待比自己弱小之人，对方才有这样的底气和自傲！
同样，陈之豹心中也十分清楚，李恪的话并不是夸大其词。
旁人或许不知，但作为李恪的对手，刚才那一剑的可怕唯有自己感受的最为真切！！！
那一刻，他清楚的感觉到了死亡侵临。
若非当时李恪突然收力，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