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只能硬着头皮出列,回道:“回禀陛下!北军五校现必然在并州境内,至于是否参与此战,臣尚未可知。
还望陛下容臣详查之后再做禀报!”
没办法了。
现在只能把何苗抛出去了,毕竟如果自己垮了,何家就真的垮了。
何苗垮了,自己还能拉他一把!
何进在心里这样安慰起了自己。
哼!
刘宏顿时有些不满的冷哼了一声。
这时张让看着低头的何进,心里冷笑的一声。
继续对着刘宏说道:“陛下!奴倒是知道北军五校现在在哪里!”
哦!
刘宏顿时来了兴趣。
张让瞥了一眼何进。
接着对刘宏轻声说道:“前日,高望(十常侍之一)之弟高远回并州省亲。
碰巧发现何中郎将统领的北军五校就屯住在上党境内的涅县!
整个大营内将校每日饮酒作乐,丝毫没有北上之意!”
张让声音不大,但在落地可闻的大殿上却显得格外的大声。
嘶!
下面众臣都倒吸了口凉气。
这下着实震惊到了不少人。
何进一系的大臣都纷纷瞄向了何进,期望着他能说些什么,或者给点什么暗示。
毕竟在他们的认知当中,何苗此举必然会和何进打招呼。
他们应该商量好了对策才是。
比如什么大军水土不服啊!
粮草不济什么的,在涅县也只是休整一下而已。
只要何进开口,说那什么狗屁高远完全就是在诬蔑。
这样一来他们也就能趁机给十常侍一个教训。
但看着何进一言不发,整个人直接跪了下去。
不少人暗呼,好家伙!
这事居然是真的,何苗就这么能作死的吗?
刘宏听完张让的话,脸色立即就冷了下来。
看着已经跪伏在地何进,也只是冷哼了一声了下去。
旁边的太中大夫程阿看不下去了,出声道:“陛下!正所谓,将在外君命况且有所不受,何况大将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