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刘表又说道:“而且益州也值得我们等!”
明白了!
但随后蒯越就沉思了起来。
刘焉今年已经74岁了,在这个时代绝对是高寿了。
此番又御驾亲征,他还能折腾多久?
嗯?
不对啊!
刘表叫自己转回来,应该不是只说这些事情吧?
毕竟这些事情刘表不应该只和自己说。
应该和他麾下的大臣都说一说,让大家有一个共同的目标,然后劲往一处使才对。
应该是有什么事情要让自己去做,但又不好得让太多人知道。
果然!
哎!
刘表先是叹了口气。
随后郑重的说道:“自我入荆州以来,子柔更是不留余力的帮助我。
在荆州,我最信任的就是你们兄弟两人和蔡瑁!
现在子柔已经不在了,就剩下你和德珪了!”
这?
刘表突然给自己戴了这么一大顶高帽,这是要干啥?
自己兄弟不用说了,蒯良的死完全就是为他刘表操劳过度,这才会重病不治。
而前不久蔡瑁更是把自己的亲妹妹嫁给了他,两人联姻之后,刘表在荆州的地位就更稳了。
甚至蔡瑁仗着自己和刘表是姻亲,已经隐隐有压过他蒯家的势头了。
当然是他最信任的人了!
而且,他似乎又已经看到了之前汉室的另一个祖传职业。
外戚!
如果在出一个得宠的宦官。
嘶!
他有些不敢想了!
但他也不好的直接说蔡瑁的不是,难道要大声的告诉刘表,说大汉就是因为外和宦官才衰落的?
完全就是找死!
当然!
为了主动一点,他随即拱手道:“微臣多谢陛下信任!
不知陛下有什么”
刘表抬手打断了他。
说道:“我叫异度前来乃是为了益州的事!
虽然子柔说待刘焉病重或者即将离世在进兵益州。
但眼下正如你和吴巨所言,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