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魏渊!为什么今年还是他戍边!我们这么多年贡献给陈国庙堂那些混账们的金银财宝,都喂狗了不成?”
“喂狗好歹也有一些动静!这南人竟然一丝一毫的动静都没有!当真是废物至极!”
横边十几年的魏渊就好像是一座大山,这座大山带给他们的恐惧震撼不下于他们心中的那座长生天。
魏渊一日不死,他们这些游牧民族一日也别想南下。
别说历代单于什么南下擒龙的丰功伟业,就连连年劫掠的物资都没了响应!
人都快死光了!还说什么丰功伟业!
旁边一个容貌腐朽,佝偻的老人脸上刻满了密密麻麻的符印。
神神叨叨的不知道念叨一些什么。
忽然之间脱离了左右队伍,走到营帐中心那充满铁锈的铁锅前手舞足蹈。
这一情况让众多乌桓余孽皱起来了眉头。
只见铁锅之中嘭的冒出一团鬼火。
随后那人好似癫痫一样的抽搐了起来。
过了好久才恢复平静。
“大祭司,是。。。。”中年人不顾手上鲜血淋漓,指了指长生天的方向,眼神中闪烁着一丝希冀。
被叫做大祭司的老朽缓缓吐出一口实质性的黑烟,声音嘶哑说道。
“我活了八十七年,总共聆听到了三次长生天的神谕。”
“第一次,是拜入长生天之中。”
“第二次,是十三年前,长生天说大势将临,要做好准备。”
“而今,是第三次。”
中年人神情兴奋。
“我乌桓当兴?大祭司,长生天是否有所预言,关于我乌桓之事?”
那人声音犹如破风箱。
“寓言之中,有一人将会统领草原,集结万千部族,铁蹄南下,逐鹿中原!”
“是否是我乌桓子嗣?”
大祭司却是神情晦暗的说道。
“有志者,事竟成。长生天只会选择最为骁勇,最为见壮,最为勇猛,最为聪明的猛士,来当草原的王。”
乌桓统领沉默片刻,沉声说道。
“还请大祭司帮我。”
“好说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