阀比我更懂,数十年前,百年前,你们世家朱笔一勾,天河两岸不知道死伤多少,现在好意思谈什么百姓流离失所?
我看你们门阀才是最不要脸的!
大一统又能如何?只要有人的地方就会有算计,挑拨人心,煽动战争,这不就是你们门阀政客的基本手段?
挑起内乱,用两三昏官,一位昏君把控朝廷二十年就足够了。
说到底,还是你吃肥了,懒得拼了。”
“你!我懒得和你这个毒士废话!”
“说不过就说不过,怎么还气急败坏了,你这不行,差得远呢。”
“我”诸葛观撸起袖子,现在就想要干李太义。
李太义连忙抽身后躲,对着天河的大船挤眉弄眼。
诸葛兄可是要考虑好了,打了我之后,别怪我给你上眼药啊。
揍了我,我那把持部分夜航船的权利,你不给也要给我了。
诸葛观仰天长叹。
“北地风雪磨砺人,怎么就养出来你这么一个没有脸皮,嘴皮子还比甲胄更硬的混不吝?”
“承让,承让。”
作为刚刚入编的魏步奇,魏渊是打算将其对标擎天监而培养的。
所以这个不懂政治,不懂人性的老家伙在武川的地位蹭蹭的往上涨。
这不,迎接魏渊的路上,他居然排在了最前面,只是稍逊这些中坚武将一些。
站在一群大佬之中,一老一少就和鹌鹑一样,一点废话也不敢说。
小孩子听到两大谋士在那里打打闹闹,刚想笑出声,却被自家阿爷捂住了嘴。
很快,小孩跟憋不住气一样,拉开大手。
“老不死的,你是不是又没有洗手?”
“小兔崽子,不该笑的时候别笑。”
“知道了,知道了。”
魏步奇无奈的看着自己的孙子,随后拿出怀中的神秘罗盘。
实际上,他比斥候更快得知魏渊的位置。
自从魏渊出现在百里之内,罗盘就开始有了响应。
随着罗盘颤抖的越发厉害,就代表着魏渊的距离越来越近。
而现在,罗盘之中暂时被用金针顶替的指针正在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