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国公府,一派风声鹤唳。
今天来了一位穿明黄莽龙服的中年人,此时就坐在魏国公的书房内。
坐在主位上。
其中,还跟随在边上的,就是那位宋轻宋御史。
宋轻看着太子和魏国公笑着说道。
“天河府一事帮了大忙,死了一些江湖人也帮了一些大忙。
我们手里面还有魏渊养寇为患的密信,包括魏渊的小作坊私改工部甲胄的违逆之举。
外加上未曾封王就称孤道寡这种僭越之举。
叶兴之死。种种因素加在一起
足够让文武百官外加上许多门阀将矛头对准魏渊。
从公到私,从里到外,一点一滴的余地都没有给魏渊留下。
大朝仪的时候,还请国公以您那生死未卜的庶女为由头挑起来这件事情的事端。
我们便可以让魏渊进入矩尺之内,人尽敌国的地步。
到时候这冀州,幽州两个地方务必会回归朝廷。
外加上开拓令,老老实实的让魏渊带着将死未死的十万边军老老实实的滚去流州。
此事,万无一失,即便是他有十万边军也无济于事。”
“当真无济于事吗?”魏国公眼中闪过一丝担忧。
“你我都知道魏渊是什么人,这些年修身养性收回了一些獠牙,但是贸然惹怒他恐怕他真的会掀翻桌子。”
“那就让他来,地河城就专门为了他魏渊修建的,天河之险,是他们武川边军无法逾越的。
两州之地广大,但是有北蛮作祟,耕地少,人少,天寒地冻更不适合种植粮食,他不认也要认。
不然的话朝廷卡住他的脖子,他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边军饿死!”
“等到事成之后,两州之地收复,黄龙早衰之象缓解,我们便可以用宗室逐一取代各大边疆大臣,气运归于一统!
而那魏渊,上边是北蛮,下边是陈国,不过数年,就犹如土鸡瓦狗,烟消云散了。”
“如此,大善!”
寻常的马车缓缓驶离魏国公府邸。
魏国公沈千秋只是仰头看着明月。
朝廷的大臣都说他长着一颗七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