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王?蜀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魏渊,你失心疯了不成?”
“你自己干的好事,让无数宗室恨不得扒了你的皮,现在你又在我面前谈论封王?你不觉得打脸吗?”
“当初宗室封王,都有自己的实权封地,可是如今呢?大多数都是靠着朝廷那微薄的俸禄过日子。
子子辈辈,防备不休!
因为你的推恩令,无数大国演变成小国,数代之后,只剩下了州府,县城,到最后只剩下了一个镇,以至于宗室地位直线下降。
你现在也有脸在我面前提及封王,你哪里来的能耐?你哪里来的脸面说这件事情?
这里是关中,不是你那破烂两州!
而你是位高权重,却注定是朝廷的对立面。”
看着陈庆歇斯底里之中又带有些许心动,魏渊直接戳穿说道。
“可我在说出来这番话的时候,你的心脏真的没有跳动吗?”
“你”
“你真的不渴望封王吗?”
“渴望那又如何?你我之间嫌隙已经重下不知多久,再无和好的可能,你怎么可能会如此好心的帮我?你又怎么可能帮得到我?”
“你只需要回答我,想,还是不想?”
“敌友,爱恨情仇,陈年往事,对于我们来说,真的重要吗?”
魏渊老神在在的站在原地,四下站着的都是自己的亲卫,许多大不违的话直说就是。
至于听到如此重磅消息的赵行甲早就脸色惨白说不出来话,呐呐的站在原地。
他突然想通了什么。
大将军带他来到这里,不仅仅只是为了给他找回场子,还有掩人耳目的作用。
这种顺手拈来又好似草蛇灰线,伏脉千里的权谋手段,自己这辈子能否有望其项背的那一天?
他内心倒是没有太多失望,人生在世,总是有利益捆绑,能被人利用,恰好是因为自己有被利用的价值。
大将军先是以拖死冯勇收他赵行甲的人。
又是以权谋,权势,实力再收其心。
他心悦诚服。
“当然想。。”
沙哑的音调在阁楼内响起。
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