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豪杰都是烈马,有的桀骜不驯,有的乖顺异常。”
“有的少年得志,有的大器晚成。”
“有的心性脆弱,有的百折不挠。”
“王爷这般,会不会有些太伤他了?”
港口处,望着河对岸那模糊的层层波涛,魏渊金黄的眸子之中闪烁着此起彼伏的气运脉络。
面对诸葛观的疑惑,魏渊只是淡淡说道。
“能够折断的,算得上什么豪杰,算得上什么天骄。”
李太义冷笑说道。
“带着三百私兵部曲想要投靠武川,甚至想要邀功?真搞不懂他们这些门阀在想什么。”
“武川不是军阀,不需要人带兵投靠,武川的所有兵马,只需要遵循一片天,就够了,这等培植党羽的潜性行为,还有那吴用的蠢事,足够让姜瑜在那一片榜单上除名了。”
“眼下王爷反而是给了他一个机会,让他能够戴罪立功。”
诸葛观心有戚戚,同样身为齐地门阀,他怎么能够不知道唇亡齿寒的道理。
成为龙骧营副将之后那些许杂乱的心思在此刻尽数斩断,他神情复杂的说道。
“这样会不会有些适得其反,毕竟齐地已经不再我们掌控范围内,如果是传回齐地”
李太义冷笑的声音更加剧烈,哈哈一笑。
“王爷会让消息传回齐地?你以为赵子凤还有些许苍鹰营滞留在南北直隶是干什么吃的?”
“就算传回来齐地又能如何?上了那份榜单上的人,只有一条出路,那就是拜在王爷麾下。”
“如若不然,等待他们的,只有家破人亡,命死当场这么一条路。”
“资敌的行为,两头下注的行为,只有你们这些狡兔三窟的门阀才会去做。”
“你”
“好了。”
魏渊淡淡说道。
算是自述又算是解释一般的说道。
“带兵投靠,这个口子不能开,武川不缺这么一点兵马,武川更不允许这种还没有参军便想着培植亲近的行为。”
“这件事情就到这里吧,将姜瑜救出来好生安顿。”
“是。”诸葛观微微拱手。
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