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吓跑。”
“不过我觉得你不能少要。你现在挣钱不少,比村里的男人挣得都多,真嫁过去了,也是他家那边占便宜,他们家只要不傻,肯定不会在聘礼上为难你的。”
“你一定得记住了,成亲那天,你要把娘家陪嫁的被子放到婆家准备的被子上面,这代表你压他一头,要是反过来,以后可就是你被他欺负了。”
“……”
宋立春哭笑不得。
“我这八字还没一撇呢,人家都还没来提定亲这事,你都考虑到我嫁过去的事情了。”
紫娟热心道:“我这不是提前告诉你嘛,真等到你嫁人了再说,万一忘了怎么办?”
“多谢紫娟姑娘,你可真是热心肠。”
“嗐,你都要嫁人了,我又没什么可担心的……”
“……”
两人聊得越热乎,沈齐的脸色就越阴沉。
官场浮沉几十载,他对任何人都时刻防备着,包括对女人。
前世之所以终生未娶,也是怕那些或被人做媒或主动生扑或被同僚赠予的女子,都是对手派来监视他的。毕竟,利用美色也是他对付对手的常用手段。
之所以他能一路踩着对手上位所向披靡,正是得益于他的防备心重,经受住了包括金钱和美色在内的所有诱惑。而他的对手,显然栽到了这上面。
重生一世,虽然他现在的身份地位与前世根本无法比拟,也没有虎视眈眈的对手时刻盯他的错漏,可几十年养成的习惯根本就改不了。
那天,宋立春答应他娘来沈家做事的那一刻,他已经心生怀疑。
就算这一世没有对手监视他,他也怀疑所有靠近自己的女子是为那沈家家业而来。
他虽不是视金钱如粪土之人,可也的确没有缺过钱,他舍得花钱是一回事,可被人觊觎钱财想借机靠近他,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尤其是,他们还是曾有过短暂几天儿戏般婚约的人。
现在,明明知道这个女子要与他人定亲,来沈家做事也绝不是冲自己而来的,他也应该放心了才是。
可为什么,感觉还是不太好?
“咳咳。”
“少爷。”
“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