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时会意味深长、包含热情地诉说亲情的重要性,但是当亲人触犯了他的利益时、他又能立即换上‘铁面无私’的嘴脸。整合运动里有个老医生,姓维克托,你有印象吗?”
弑君者回答道:
“他好像在你们这资历很老了,学徒都带出来了不少。他和你提到的勋爵什么关系?”
“亲兄弟……他因为私自救治感染者被亲哥哥驱逐。然而事后,勋爵总是假惺惺地感慨、自己处于两难的境地,一面是亲情、一面是国情。他自称自己为了公道牺牲了很多东西、亲人总是不理解他。伤口……要不你自己包扎吧。”
“我自己来就行了。我明白了,假如我只听到那个人的一面之词,说不定还以为他的医生弟弟犯了什么滔天大罪呢。”
“确实是……有的时候他会控诉,他的父亲因为懦弱与无能毁了家业、他的儿子把他的努力贬得一文不值、就连弟弟也在擅自挪用家产来和他对着干……然而我终究不是贵族的子嗣,我只是他治下的受害者,我犯不着和他们共情。”
弑君者从身上的女仆装扯下了几块布条,充当绷带包扎了起来,反正这也不是她的衣服。
“原来你是想趁机教育我一下……我饿了,我们回餐厅吃晚饭吧。这帮人忙活半天也没吃上几口,现在都做了鬼。”
“你分得清哪些菜下毒了吗?”
“怕死就饿着。”
1092年1月11日,加夫里伊斯克城堡中,10:30
起居厅中,子爵兴奋地递给霜火一张报纸:
“败类士兵刺杀落魄伯爵,子爵大人出面主持公道。多好的标题!你们居然三天之内就把这件事情办成了,还这么干净利落……”
“对了,子爵阁下,还有一样东西需要给你。”
霜火从兜里掏出了一沓纸币,总共五千切尔文。
“伯爵被刺杀之后,那些士兵盗窃了不少财物拿去变卖……我们设法追回了一些赃款,虽然数量不多,但是我们想帮子爵阁下办得尽善尽美。”
“真是专业,还帮我想好了名目。城堡里的财物已经无所谓了,那里的地产才是我需要的。”
子爵犹豫了一下,还是拿着这五千切尔文了,为了表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