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92年7月20日,维多利亚北部,博森德尔,9:20
“苏茜,你真的要一个人走吗?家里还有办法的……”
一位略显疲惫的女士挽留着粉头发的菲林,对方已经收拾好了行李。
苏茜的耳朵十分奇怪,菲林之中很少见到这种耷拉着的耳朵。
苏茜出门的时候往往特别有辨识度,也有人会搞错她的种族。
“没关系的妈妈,我走了之后,家里也轻松,我在外面也能照顾好自己。”
“……可是,你还生着病。”
“我打听过了,卡拉顿已经允许感染者找工作了,而且还会把工资的一部分折算成药发下来。相信我吧,妈妈,我在那边一定能照顾好自己的。”
母亲上前抱住了苏茜,但是噼里啪啦的火花让她赶紧松开了。
“对不起,妈妈……”
“当时要是坚持下去,让你读完术师的课程就好了。”
“没事的,妈妈,不上学之后、我也学了不少手艺,只要有了手艺、我就能照顾好自己。”
母亲又交代几句之后,才依依不舍地将苏茜送走。
1092年6月15日,塔露洛夫卡-佩列斯克,9:20
“一群神经病。高多汀大公爵领地内,有人打了整合运动的旗号闹事,然后卡拉顿宣布建立感染者社区,结果现在要中断对我们的援助?”
霜星梳理了现状之后十分不理解。
“对啊,先不说我们能不能把手伸到维多利亚;他们一边建立感染者社区,一边停止支持整合运动?这群人左脑和右脑不会打架吗?”
弑君者也开始吐槽了。
“他们只是想这么做,然后找了个理由而已。贵族是这样的。”霜火倒没觉得有多么奇怪。
“这也不算什么大事,现在维多利亚只不过认为我们的处境并不危险,所以中止了资金与武器的援助。如果我们再次陷入困境,维多利亚肯定会着急起来、利用我们削弱乌萨斯。”
塔露拉给出了自己的理解。
“确实不算什么大事,老爷子都懒得过来开这个会。”霜星看着略显空荡的会议室。
霜火抛出了另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