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很突然,如果要我描述的话,就在那一刻,我感觉自己又陷入了无边的黑暗与寒冷之中。
“在这无尽的黑暗之中,只有一个小小的窗口留给了我……我还能依稀听到一鸣的声音,我还看到了、黑蛇是怎么用我的法术伤害他的……
“他救下了,可是我又犯下了错误。我那时候居然推开了他……也许我已经彻底伤了他的心了。过去一个月,我前去看望他的时候,我们并没有多少交流——他大部分时候都在昏迷之中,是我把他害成这样的。
“我看到他的整条右臂都产生了灼痕。如果放任不管、就会迅速升温……我不知道黑蛇是怎么把我的法术用到如此恶毒的程度,即便是仇敌、我也不会想着用这种方式去折磨他。
“医生说他时常陷入昏迷、或许反而是好事,这样的灼痛无疑是对意志的摧残。医生甚至询问过我们、要不要考虑截肢……天哪,我到底都做了些什么。
“霜星尝试为他的手臂持续性降温,但这只是治标不治本。后来,我发现我依然能控制他身上的灼痕,我可以减缓‘火势’的蔓延,甚至反过来压制这种诅咒。
“我连续守在了他的身边七天,但是当我缺席一天之后,那恐怖的火红色又顺着血管蔓延了整条手臂……也许,如果他能够真正运用我的法术,就好了。
“我们几乎把他的病房布置成了阵地,我将我摸索出来的法术施展方式、注入了那些施术单元之中,这样总算能够持续压制他身上的灼痕了。
“从赫沃斯托夫庄园的事件数起,到了第二十天、他才开始坐在病床上进食,他才开始和阿丽娜、和霜星聊天……他清醒之后,我却不敢去见他了。霜星把我拖进去过一次,一鸣似乎还有点生我的气、但是他依然关心着我,而我连话都说不好了。
“我希望我不会再伤害他了,也许我们的关系真的该结束了……但是在他的病床前,我说不出这些话。一鸣还没有脱离危险,如果他离开了那些施术单元,灼痕就会继续成为威胁。
“也就是说,一鸣现在不能够离开病房太远,我还需要想办法拯救他。我可能需要一个小型的、但是效果极强的施术单元;或者让他能够将我的法术、施展出更高的威力,这样他就能自己压制住灼痕了——又或许,这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