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着,听说她家——\"
话音未落,喜羽的头发真的\"轰\"地窜起一簇火苗。不是比喻,是真实的、橙红色的火焰。她慌忙拍灭,但已经晚了。男生们夸张地后退,陈岩则瞪大眼睛,手里的保温盒差点掉落。
\"我我得走了。\"喜羽转身就跑,耳边嗡嗡作响。跑出校门很远,她才敢停下来,靠着一棵老槐树平复呼吸。这下完了,陈岩肯定觉得她是个怪物。
回到家,喜羽直奔阁楼——她的秘密基地。推开窗,山风裹着初夏的热浪扑面而来。她摊开手掌,一团火焰听话地跃动其上。十六年,她早已能娴熟控制这份天赋,除了情绪特别激动的时候。
\"又闯祸了?\"父亲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欢喜不知何时站在楼梯口,手里端着两杯冰镇酸梅汤。
喜羽闷闷地接过杯子,冰凉的杯壁立刻变得温热:\"爸,我是不是永远没法像正常人一样?\"
欢喜在她身边坐下,衬衣袖子卷到手肘,露出当年被石头砸伤的疤痕:\"知道这疤的后续吗?\"
喜羽摇头。
\"十六岁那年,我暗恋村里杂货铺的女儿。\"父亲笑着喝口酸梅汤,\"有次想在她面前表现,徒手搬一箱汽水,结果摔得人仰马翻,汽水全砸了。\"
喜羽想象年轻时的父亲狼狈的样子,忍不住勾了勾嘴角。
\"那姑娘后来嫁给了汽水批发商的儿子。\"父亲眨眨眼,\"看,谁的青春没几件糗事?\"
\"但我的糗事会喷火\"喜羽低头看自己的掌心。
父亲轻轻握住她的手:\"每个伤疤都是成长的勋章。你妈妈常说,凤凰最美的羽毛,往往长在最痛的伤口处。\"
楼下传来凤九的呼唤。父女俩下楼时,看见母亲正在院中晾晒药材,红衣黑发,在夕阳下美得像幅画。大黄懒洋洋地趴在一旁,见他们来了也只是甩甩尾巴——自从十年前现形吓退泼妇后,这只\"土狗\"越来越懒得伪装了。
\"喜羽,\"凤九头也不回地说,\"明天周六,你陪我去趟市医院。\"
喜羽一愣:\"干嘛?\"
\"送药。\"凤九转身,手里是个精致的青瓷瓶,\"陈岩母亲的情况,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