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往日多逢他糟践,七爷这事你也忘了。”
“他家有钱?”
“听说是哪州助教,与老爷无所深交,为官之家多少也是有些资财的。”
“呵~”
七爷不以为然,冲茶肆方向拱了拱手,
“有劳挂怀。”
正欲继续前行,不料茶肆中起身五人,正是那税康几人,踱步拦住了前路。
“怎地,今日多长了几根背脊骨,腰杆愈发硬了?”
那欠欠的嘴脸勾得七爷手心发痒。
“税公子,这是何意?”
范希文干脆驻足。
“我等与你多日未见,今日恰逢,正想与你比试一番。”
范希文只觉心跳有些加速,到不是怕了这税家二少,隐隐有些兴奋。
“方才哂笑我又是何意?”
“我所说并无错处,据实而言何来哂笑?莫非还能有人与你请早?若是有人说你今日早来,我输你千钱!”
税康皮笑道。
苍天大地,飞来横财!
范希文假装尴尬,又装作不忿。
“怎能没有!总有人要客套一句的,我敢打赌!”
几乎扯着脖子辩道。
“好!”
税康拍掌。
“我便不要你银钱,若有人与你道早,给你千钱,若无人道早,只需你伏地学犬,如何?”
“赌就赌!”
范希文死撑道。
茶肆中有些人起哄,纷纷说要为范希文几人做见证。
“从那边过来,走到这边,以此为距。”
税康身旁一麻面书生当起裁判划定范围,免得有人说税公子咄咄逼人。
“且容我如厕一番。”
范希文往来路走去。
“快去快回,晚了只怕死耗子你都碰不着。”
身后税康几人在有为隐晦的白眼中嗤嗤说笑。
片刻后,范希文又从巷子中出来,踮着右脚去到那书生指定的,背着手往终点走去。
这头的闹热早就惊动了街旁的人,一路走来也有许多人定睛观望着这小瘸腿。
“范七爷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