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口水抓鬼。
“你你你~”
被生怼的官员气得说不出话来,不只是他,范希文可是以老母的角度无差别攻击了所有官员,被这等毫无修养的人荤骂,平素里被毕恭毕敬对待的老爷们,哪能吃得消。
“不是很能狗叫嘛?一副高高在上,将所有人踩在脚下的样子。
我且问你这些老爷们,那边山上住了不下二十户苦主,他们被山匪荼毒之时,你们在何处?
他们散尽家财,只求家人康健之时,你们又在何处?
他们终日难以糊口,背井离乡由农户变成佃户之时,你们这些狗置的又在何处!”
范希文一一扫过眼前的官老爷,这些打扮得周吴郑王的读书人,背地里蝇营狗苟,结党营私,喝着百姓的血,却将百姓置于水深火热之中。
他们看得见钱、看得见名利、看得见远大的前程和大宋的辉煌,唯独看不见民生疾苦。
见有官员欲开口,范希文立马提高声调,将那人的肺语堵住。
“回答我!录壳买矮!崴?”
突如其来的夷语打乱了官员们的思路,脑海中居然出现一片短暂的混沌。
“有言道,尔俸尔禄,民脂民膏,尔等即同受国帑,不思如何牧民一方,却终日关注风花雪月,处处与我这等废人为难,实在是尸位素餐、惹隆透顶!”
“噗!”
站桩的老道士,赶紧吸回了人中处离家出走的鼻涕。
范七郎的嘴还真是啥子都能喷出来,好端端的严肃场面,骂人都能骂出单口相声的感觉来。
诶?单口相声这个词,好像也是七郎说的,很贴切。
“赵大人,你这位随从这般辱骂一众地方官,按律应定一个犯上作乱的罪名。”
刘亚夫实在没定力再做好人,已然准备将眼前的狂徒给拿下。
“刘大人,说两个事情,其一范兄不是我的随从,其二,他并没有犯上作乱,他这些话原本是我说的。”
赵伟背负双手,一股真正上位者的气势自其身躯中逸散开来,稳如泰山。
“这是何意?赵大人,你至多只算个外籍官吏,竟然在本地如此偏袒一个狂悖之徒,就不怕我将你一并拿下,送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