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开着玩笑,说她麻雀变了凤凰。
自然也有人骂那汉子不是东西,此刻应改为前夫。
“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喜儿扭捏着解释,却是越解释越麻烦。
直到范希文出来,才把前因后果说清楚。
“大家不要乱嚼舌根,以后也不许出现说人闲话的情况。大家都是穷苦出身,当相互照应才是。”
众人熄了八卦的邪火,转头赞扬起范希文来,把老板夸得天上少有地上无。
范希文落荒而逃,老脸不够厚。
“吱呀~”
李灵儿与芳草出了门来。
今日有事,忘了带面巾。
“夫人真是美若天仙!”
对范希文的赞赏转移到了二人身上。
“呀!忘了带面纱!”
芳草进屋拿了面纱,二人带上,然后带了手下人,红着脸穿过妇人堆,连见礼都忘了。
“姑娘,你为何不辩解?”
“如何辩解?那里如此多人,不如省些口水。”
午时初,赵构的马车又来到府上,同行的还有叶峰与高胡。
“先生!”
高胡老远就扭捏着打了招呼。
范希文觉得好笑,这货从来不这般作为。
“你这是去了一趟敬事房?”
赵构哈哈大笑,掀帘走了出来。
“他辞职没能如愿,回家跪了几日祠堂,觉得没脸见你。”
皇城司只收官家心腹,别人穷尽一生也不能进去,高胡却想着辞职出来。
范希文觉得这种不孝子孙,跪祠堂轻了。
又转至正厅,恰逢下面放饭。
范希文干脆叫了大家,一起试试宅里的平常伙食。
“范兄,我也不是非要有些档次,但与大家一同吃饭,从来没有过的事。”
范希文将一个木盆塞到赵构手中,又吹干净了台阶,让他坐下。
“你吃惯了山珍海味,总也该享受一下底层人的生活,放心这饭能填饱肚子。”
赵构看了一眼手中的木盆,一半是饭和面疙瘩,里面掺杂了少量的糠壳和其余一些贱粮。
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