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鬼祟祟跑回家的小家伙想鬼鬼祟祟逃回自己房间,但是他没能逃过母老虎神一样的感知。
“说,跑哪里去了?”仿佛早有预料,母老虎鬼魅一般出现,拦在了他面前,手里的竹片子微微颤动,别小看这貌不惊人小小的竹片子,落到她手里就是让人胆寒的杀器。
“我”问娃儿想撒谎。
“是不是又去看小精灵了?”母老虎一语道破,让他还在构思的谎言胎死腹中。
“你还真以为你是精灵族的客人?你瞧瞧他们一个个鼻孔朝天两眼翻白,哪个当你是精灵族客人?”
不得不说,精灵们通常有一种源自灵魂深处的优越感,总是一副高高在上斜着眼睛看人的样子,他们自成体系,很少与外界交流,学堂里没有一个精灵族的孩子。
但是诡异的是苏家寨一帮庄稼汉子看到精灵,一个个像丢了魂似的,往往会招来家里母老虎一阵暴打。
“我想去拿点月泉,最近课程有点紧。”问娃儿揉了揉鼻子,想到了一个合适的理由,很明显鼻子长大了一圈,还有一点乌青。
事实上小精灵已经沉睡了很久,他很长时间没有得到月泉,只能趁着学堂放假的时候爬到月井边上喝一点。
那位同学也不是吃素的,年纪不大下手挺狠,他的鼻子依然隐隐作痛,倒霉的是还在山壁上撞了一下,伤上加伤。
“又打架?过来我看看。”问娃儿经常鼻青脸肿回来,由于母老虎自己也曾经是学堂的学生,知道有老师照看,同学切磋出不了什么大事,通常都不当一回事。
要学打,先得学挨打。
这是她的父亲问娃儿的外公教育她的,他也曾经是一个拳师,理论水平很足,奈何没什么天赋,几手三脚猫功夫上不得台面。
更奇葩的是他还把几手破功夫藏着掖着,传男不传女,母老虎连几手上不得台面的三脚猫功夫也没学到。
问娃儿眼角看着母老虎放下了竹片子,心内大定,嘿嘿嘿,又逃过了一劫。
母老虎替他擦着不知道从哪里鼓捣来的药酒,嘴里几乎没有停过,她习惯性翻来覆去念叨,有些话只要她说了上句,问娃儿就能接下句。
其实她不擦药酒还好,一擦反而火辣辣的疼,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