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霜帮忙把对联都装进纸箱里,一直背对着她收拾的中年女人听到包装纸的声音后警觉地回头,辨认了一会儿后才认出自己的女儿。
头发长长了,肤色也没有那么黑了,漂亮了很多。
冼翠莲看了眼程霜背上鼓鼓囊囊的双肩包和放在一旁的行李箱,问道:“刚回到啊?”
程霜淡淡地回答:“下午回到的。”
程霜有一些东西放错了位置,冼翠莲赶紧过来指导她要怎么放,语气有些着急和不耐烦。
她倒是也不气,反而问:“每天都得收吗?我看有些摊位也不收。”
“不收晚上就得在这看着,谁来看?我能指望上谁?”
程霜彻底不说话了,该承受这些怒火的不是她。收拾得差不多后,她问:“你吃晚饭了吗?我去吃粉,要不要帮你打包一份?”
冼翠莲拍了拍手上的灰:“我吃过了,你在这看着,我去把车开过来。”
“行。”
本来坐了长时间的火车就累,刚又收拾一番,程霜扶着腰坐下,刚坐下就感觉到屁股被硬物硌到了,往后摸索拿出一个手机。
手机屏幕亮着,壁纸是程晚的照片。
程霜只看了一眼就把手机放到了前面的桌子上,屏幕向下。冼翠莲的面包车停得不远,很快就开了过来,把后备箱打开,把纸箱一箱箱地搬上去。
程霜也去尝试搬了一下,发现挺重的,并没有她妈妈搬起来的那样轻松。所以纸箱都搬完后,冼翠莲要把行李箱也放到后备箱去。
“行李箱不用放,我一会儿去奶奶家。”程霜制止道。
“刚回来就跑回老家,”冼翠莲嘟嘟囔囔地把行李箱放下,“也不知道来帮帮忙,你们程家都是狠心人,一个也指望不上。”
“嘭”地一声,冼翠莲用力地盖上了后备箱的车门。
程霜拉上行李箱就往巷子里走,不管身后的再说什么。
小县城的生活节奏比较慢,大家地生活模式也比较固定,才七点多就过了饭点,粉店里只有稀稀疏疏的几个顾客。
程霜点了一份粉,加了一份黄花菜和一个鸭翅,总共才花费13块,也是江城没有的物价。
粉煮好后,她拍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