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吃了。
程霜回答他：“兼职。”
顾亦安本来注意力就全都在她身上，这会儿听到她和罗飞在聊天，左边耳边立马竖了起来。虽然看似眼睛盯着手机屏幕，实际上黑屏了都不知道。
“又去兼职。”罗飞在游戏里突然“死掉”，干脆就放下手机，把身体转向程霜，问她：“是去第九人民医院做陪诊吗？我中午回家，要不要顺路捎你一段。”
程霜摇头：“不是，我去的地方很远，你不会顺路的。”
“哪儿？”
“渔山山庄。”
“靠，这么远？”罗飞思考了一下，这地方他还真去过，多走几步都要出了江城了，“那确实不顺路。”
顾亦安也去过几次渔山山庄，之前他爷爷或者爸爸带着他去应酬。渔山山庄环境不错，景美空气好，最大的问题是偏远。
去这么远的地方做兼职，安全吗？他很担心会出什么问题。
他转头过去想看她一眼，结果看到罗飞都快贴到她身上了，说个话有必要离这么近？
他直接伸手把罗飞给拽了回来，又急力气又大。
突然被拽回位置上的罗飞一脸怨气地看着他，“咋了？”
顾亦安指了指讲台，“老师要开始上课了。”
“什么时候这么认真学习了。”罗飞小声嘀咕道。
第二节课下课之后，两个班要去往不同的教室上不同的课。离开的时候，程霜给罗飞说了句拜拜，声音听着挺温柔的。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顾亦安不太相信程霜会主动跟罗飞说拜拜。她以前不是挺不喜欢他的吗？
转移教室的路上，顾亦安审视了几眼罗飞，没看出这家伙有什么跟以前不一样的地方，甚至没小时候长得好看了。
“又咋了？”罗飞觉得顾亦安今天奇怪得很。
“没什么。”顾亦安拿出手机随便划拉了几下，假装不经意地问道：“你跟程霜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熟了？”
“我和她一直很熟。”罗飞大言不惭道，“不过我是最近才发现她挺好玩的，性格也不错。”
顾亦安听得后背发凉，脸上的表情已经绷不住，试探性地问出：“你不会是看上她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