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邻居,可就不没有周浩然和何雨柱还有许大茂这样的条件了。
不过,有条件有有条件的喝法,没条件也有没条件的喝法。
你出2分钱的蚕豆,我出2分钱的花生米,再凑钱买点粉肠或者炒黄豆。
配上一毛钱的散酒。
大家聚一块,喝的也挺乐呵。
当然了,也有例外。
就比如,闫埠贵。
众所周知,闫埠贵这个老抠总喜欢拿着那瓶兑了水的酒出来蹭。
说真的。
都是一个四合院住着,蹭就蹭呗,也没人会说啥。
最多损几句,也就拉倒了。
而闫埠贵这个人呢,被损几句也就被损几句了,只要能占到便宜就行了呗。
于是,你就能看见。
在四合院里,闫埠贵东家蹭一回,西家蹭一回的“景色”。
这里,蹭的最多的,那肯定是何雨柱和许大茂还有周浩然的酒局了。
谁让这边的“下酒菜”丰富呢。
跟闫埠贵一样的,还有喜欢蹭的,那就是闫埠贵的大儿子,闫解成。
虽然闫解成上班了,每个月都有工资,再加上于莉也找了个临时工的工作,也有工资。
但是,每个月都得给闫埠贵交伙食费、住宿费等等的一些费用。
再加上还得还闫埠贵他当时结婚办婚礼的钱。
还有,最主要的,就是被闫家家教熏陶。
闫解成上完一天班回来,也总想蹭着喝一口。
可是,跟他爹闫解成不同。
他出来蹭酒,就是完全没人待见。
真的。
真的没人待见他。
主要是闫解成跟他爹不同。
闫埠贵出来蹭酒,别管怎么滴,还能拿瓶兑了水的酒呢。
甚至,到周浩然这边的时候,别管是咸菜还是卖不出去的小杂鱼,总不空手。
而闫解成,那是纯纯的空着俩爪子硬去蹭啊。
就这样的,一次两次的,没人说啥。
等时间长了,谁待见啊?
跟他家于莉差不多一个样了。
不过最近,没看见闫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