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财前光用球拍轻轻挑回。
\"小金。\"白石叹息着扯下吸汗带,发梢滴落的汗水在图纸上晕开小朵墨花,\"上周弄坏渡边教练的血压计,前天打碎三扇窗户玻璃\"
\"但是这次保护了弥生姐的画画!\"红发少年笑得像颗小太阳,突然凑近弥生鼻尖,\"你就是小藏素描本里那个呜哇!\"
白石迅速捂住金太郎的嘴,耳廓红得快要滴血:\"去把走廊打扫干净,否则今晚没有烤肉吃。\"
他转身递过叠成方块的蓝白手帕,指节擦过弥生手背时带着灼人的温度。
暮色浸透球场时,弥生终于完成最后一笔勾线。她揉着发酸的脖颈抬头,发现活动室只剩自己和正在整理器材的白石。
夕阳透过百叶窗在他侧脸刻下金色条纹,他擦拭球拍的动作虔诚得像在对待某种圣物。
\"要试试看吗?\"
弥生愣怔地看着突然递到面前的球拍。缠满吸汗带的握柄还残留着体温,银色护腕边缘渗出些许汗渍。
白石站在她身后半步距离,薄荷气息若有似无地拂过后颈:\"手腕放松,像握住画笔那样。\"
当她的指尖触上拍柄纹路时,他的手掌虚虚覆上来调整角度。
弥生感觉后背隔着衬衫传来隐约热度,听见他带着笑意的关西腔在耳畔震动:\"美术生的手指果然很柔软。\"
\"部长!最后两箱应援t恤啊!\"千岁千里抱着纸箱僵在门口。弥生慌乱转身,后脑勺撞上白石的下巴。
疼痛与羞赧同时炸开的瞬间,她听见头顶传来闷闷的笑声,震得胸腔微微发麻。
夜幕降临时,弥生抱着修改好的设计稿走向校门。
路灯突然亮起的瞬间,她看到白石倚在自动贩卖机旁的身影。他换了干净的白衬衫,袖口卷到手肘,露出线条优美的小臂。
\"蜜瓜苏打。\"他屈指轻敲玻璃窗,汽水罐应声坠落,\"弄脏设计图的赔礼。\"
弥生低头啜饮沁凉的汽水,瞥见他运动包侧袋露出素描本的一角。
那个本子边缘沾着柠檬黄颜料,正是她三天前慌乱中遗落的写生簿。白石顺着她的视线望去,喉结可疑地滚动:\"那个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