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可以当众问出来的吗？
被问的人，显然也感到这个问题过于冒犯，带着明显的怒意说道：“你到底会不会算？不会真的是个江湖骗子吧？”
“八成就是！我还从来没见过哪个有真本事的大师，算一卦收费才十块钱的！”
“就是啊！我买一杯奶茶的钱都比这贵！”
张垚听着周围的质疑声和谩骂声，额头上冷汗簌簌。
语无伦次地解释着，但是显然不好使，已经没有人再愿意听他的话。
段青衍见状，开口问张垚：“大叔，还继续比吗？”
张垚想嘴硬，但是看着眼前愤怒的男人，还有周围质疑的目光，明白自己其实根本比不过段青衍。
脊背突然一塌，对着段青衍颓败地说道：“算了，我认输，我技不如人。”
段青衍微微一笑。
“不行你早说啊！这不是浪费我时间吗？”男人怒气冲冲地看着张垚，看样子还气不过地想打人。
张垚下意识抬起胳膊，做出防御的姿势。
那动作熟练的，一看就没少做。
段青衍挑眉，对男人说道：“他算不出来，我这卦不是还没有解吗？不想知道结果了？”
男人立刻被吸引了注意力，放下手回到段青衍面前坐下。
恶声恶气地说道：“你真能算出来？要是算不出来，别怪我把你们摊子都给砸了！”
段青衍笑容不变，语气淡定地说道：“请便。”
“那你说，我什么时候能生出儿子？”
听到这话，段青衍脸上的笑容淡了几分。
抬眸盯着男人看了片刻，最后目光落在男人的肩头上。
男人皱眉，“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是不是算不出来？”
“算出来了。”段青衍缓缓说道，“卦象显示，你命中注定没有儿子。”
“你说什么？我看你是找打！”
男人一听这话，顿时怒不可遏，伸手去揪段青衍的衣襟。
手还没碰到段青衍的衣服，就见段青衍抬手，看上去根本没怎么用力气，就那么轻轻地一下，就把男人的手给拨到了一边。
旁边的张垚都替他捏了一把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