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简直崩溃了,自己又跳进了自己挖得坑里。关键这回我是连以暴制暴的本钱也没有了。
我在乞求声中如实交代了问题。
听完我的供述,她气哄哄的把后背给了我。
然后,我看见她身体发颤。我以为她在啜泣。
我扳过她的身子,却发现她竟然是在那憋笑。
我神经衰弱了,心理接近崩溃的边缘,女人还真是难以名状的奇怪物种!
她在我唇上吻了又吻,然后心安理得地说:“关宏军,你的坦诚救了你。”
我说:“为什么?”
她抿着嘴说:“昨晚郑淑娟给我打过电话,她把你和张晓东昨天见过什么人,干过什么事都对我说了。”
我恨得牙根直痒痒,这个张晓东,无时无刻不在出卖朋友。
但我故作镇定,用无所谓的口气说:“我本来就没做什么亏心事。”
她不屑一顾地说:“常言道万恶淫为首,论迹不论心,论心自古无完人。面对新欢旧爱,昨天你是没干什么,但你心里想了什么可就不好说了。”
我愤愤不平地回了一句:“欲加其罪,何患无辞!我关宏军站得直,行得正,永远经得起历史考验。”
说罢,我把被子蒙到脸上。
她冷哼一声,丢了一句:“把你的作案工具没收了,也许这话还有那么几分可信。”
中午,她煲了一碗西红柿鸡蛋汤给我解酒。
吃完饭,我揉了揉太阳穴,头脑清醒了不少。
清婉一边收拾碗筷一边对我说:“宏军,我想在你不在家的时候给几个孩子辅导钢琴,你觉得怎么样?”
我不解地问:“上完班还辅导孩子,你不辛苦吗?”
她用纸擦了擦手,坐到我的身边,解释道:“既排解寂寞,又能收点学费,两全其美不是挺好吗。”
我无言以对,每个月我的工资有一半给了张芳芳母子,另一半清婉从未收过。
她总是对我说一个大男人囊中羞涩怎么得了。
整个家里花销用度全部靠她的收入。
想到这我就有些惭愧,所以我也没有立场反对她。
我说:“好吧,但一定保证不要劳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