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忙抱拳致歉,神色中带着几分懊悔:“我又错了,真的不知道怎么了,就是抑制不住和你争辩的冲动。”
她见状,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我虽然不是学临床心理学的,但也可以试着给你诊断一下。”
我露出疑惑的表情:“需要查体吗?”说着,我还做出了解衣的动作,试图缓和气氛。
她抿嘴一笑,眼神中带着几分戏谑:“你老实点,别跟我耍流氓。咱们言归正传,清婉过世后,你和其他女性有过亲密接触吗?”
我心中一凛,虽然有些犹豫,但想到即使有过也不能告诉她,何况确实没有,于是笃定地回答:“没有。”
她点了点头,继续追问:“那你排斥亲密接触吗?”
我思考片刻,诚实地回答:“不排斥。”
她接着问:“如果你有了新的情侣,是否会频繁质疑对方是否对你出于真心?会不会将对方的普通言行解读为‘不爱自己’?”
我无奈地笑了笑:“这只是假设性问题,不予回答。”
她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用洞悉一切的眼神看着我,又笑着问:“那你是否会持续沉浸于对逝者的回忆或幻觉中呢?”
我皱了皱眉,有些不确定地回答:“这个嘛,说不太清楚,有时候可能会,有时候又不会。”
她点了点头,神色变得严肃起来:“根据我的初步判断,你不太像是未完成哀伤的状态,因为你拒绝回答假设性问题,也没有具体的事例来支撑矛盾依恋的说法。我更倾向于认为你是持续性丧失综合征的表现。”
我说:“你真懂吗?不是和我故弄玄虚吧?”
她并未理会我的打断,继续缓缓说道:“欧文·亚隆在《存在主义心理治疗》一书中曾提到,‘哀伤不是终点,而是重新学会如何爱自己的。’ 你需要深刻理解这一点,爱是一种主动的选择,而非用来替代旧情的工具。新的感情并不是对过去爱情的背叛,而是生命之河自然流淌、不断延续的见证。”
我仿佛被她的话语击中了内心最柔软的部分,有些慌乱地辩解道:“什么新爱、旧爱的,什么选择、替代的,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
她轻轻一笑,眼神中闪烁着光芒:“你这是典型的此地无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