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是人未走茶就凉,何况退下来了,说话怎么可能管用呢。”
他点点头,接着问道:“那你和雁书常务交流过这事吗?”
我心里不禁想,看来他对我的社会关系真是门清。
“提过,”我摊开双手,一脸无奈,“可她既不分管组织部,又不管开发区,确实帮不上忙。如今这局面,真是阎王好见,小鬼难缠,正所谓县官不如现管。”
他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你这话在理。这样吧,陶副主任也是咱们自己人,我在县长办公会上提一提。至于能不能成,我不敢打包票。”
我立刻向陶鑫磊使了个眼色,陶鑫磊心领神会,双手毕恭毕敬地端起酒杯,向着胡海涛深深鞠了一躬,仰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胡海涛见状,也端起酒杯准备回敬,我连忙伸手拦住:“他这是应该的。哥哥,您看看,咱们开发区的干部,向来都是少说多做,二话不说,端起酒杯就干。”
我和他相视一笑,心里却彼此都在盘算着自己的心事。
陶鑫磊这件事王雁书是跟组织部打过招呼的,本以为水到渠成的事。
未成想,被卡在了组织部的例会上,现任组织部长以前和陶鑫磊有些嫌隙,利用这件事故意刁难陶鑫磊。
而这位组织部长和胡海涛同样来自市里的同一个区,据说私交甚笃。
万不得已只好有求于他。
送别胡海涛时,我再次给陶鑫磊递了个眼神。陶鑫磊迅速从后备箱拿出两条软包“和天下”,趁着夜色,轻轻放进胡海涛专车的后备箱。
胡海涛故作未见,微笑着与我握手道别,随后上了车。
陶鑫磊快步走到司机身旁,低声叮嘱了几句。
片刻后,汽车引擎轰鸣,尾气喷涌而出,载着胡海涛消失在夜色之中 。
在返程的路上,车内气氛有些压抑,我和陶鑫磊坐在后排座上。他带着几分忐忑,小心翼翼地问我:“关主任,您说,这事他真能帮上忙吗?”
我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语气笃定地回道:“放心吧,问题不大。就算他那儿行不通,咱们再另想办法,车到山前必有路。”
陶鑫磊一听,情绪瞬间高涨起来,转过头,一脸感激地说:“关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