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一定要去找他们算账!”
张父拉着张母,他踌躇的看着屋内的狼藉和屋外的寂静,试探的对张母说:“要不我说还是算了吧,这都没人了。那宋家,几个兄弟,就咱们去,我怕咱吃亏呀。”
张母甩了一下胳膊,把张父的手甩开。
她指着张父的鼻子骂道:“你个窝囊废,儿子都被人打成这样,家也被人糟蹋的成这样,你居然还说算了。你去不去?你不去我自己一个人去!”
张父被张母骂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但却又不敢辩白什么。
癞头张早就习惯了母亲跟父亲的相处方式,此时他见有人为他出头了,他索性也乐得自在,把头缩进被子里,像个鹌鹑一样。
反正不是他去找的沈语,是他娘非得去,他又拉不住。
这样沈语总不会再过来找他算账吧?癞头张心里盘算着。
“乖儿啊,你在家好好待着,哪里也不要出去。”
她害怕她儿子心高气盛,也想去找回场子,万一又被打了呢。
癞头张在被子里传出一个闷闷的“昂”声。
张母安抚了自己儿子两句,就提着家里的擀面杖出了门。
她已经想好了,跟宋家,要文斗。
武斗她肯定打不过对面那么多人,文斗在整个村子里她至今未尝败绩,无一人是她的对手。
提着擀面杖不过是为了文斗时更唬人罢了。
张父是跟也不是,不跟也不是。
最后还是怕她一个人去了出事,他狠狠跺了跺脚,还是跟上了。
一个劲儿地劝她别太冲动,有话好好说。
张母一个人走在前面,是理也不理一句。
“咚咚咚!”
一阵急切的敲门声。
“沈氏,你给我开门啊!你有本事打我儿,你有本事开门啊?!”
沈语在屋内就听见了喊门声,她跟刘氏互望了一眼,刘氏一脸担忧。
如果刘氏之前只是把沈语当成需要讨好的大腿,惯性拍马屁讨婆婆欢心,那么现在,经历了这么多事之后,她已经把沈语当成自己的亲人了。
沈语在她病中这么来回地伺候她,试问哪家婆婆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