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衣服打打补丁用。
骆大夫查看完向礼的病情,眉头一皱。
宋若璇心里一紧,“骆大夫,他病得很重吗?”
“倒也不是,外皮的伤口止了血就好,就是这手臂和腿都有些骨折,怕是得上夹板了,而且要细细养一段时间。”他知道向家的情况,就这么一个壮劳力,还没田产,上夹板静养的话,这个家基本就没人可依靠的。
他在村里看病,见多了出不起药钱的村民,那可跟富贵人家不一样,因此,他开药也尽量开一些平价药物。
向礼这不是病,是伤,只能靠慢慢养了,没啥好的法子了。
他正在为难之际。
沈语猜到他是有话要说,就让他直接说,不必顾及其他的。
骆大夫见她都这么说了,也就不再藏着掖着了,把向礼的情况一说。
宋若璇一听就瘫在椅子上了,伤筋动骨一百天,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向老头对着大夫说道:“大夫,能让这小子好起来就行,钱的事情,不用操心,我可以去挣。”
他想的是他那块熊皮,等限猎令的风头一过,去县城里卖应该能卖得贵一些,要不行,那他就去府城碰碰运气。
沈语见到向家人都表态愿意治,自然也就不多说什么。
骆大夫没什么顾忌了,把向礼的伤口清洗干净,敷上一些促进伤口愈合的药膏,再上夹板,完了之后用麻绳绑起来。
还给开了止血的汤药,让他们现煮一剂,叮嘱了换夹板和上药的时间,宋若璇牢牢记住。
看诊完了,骆大夫给他们留了7天的量,共两副药21剂药,一副是外敷,共7剂,每天换一次,另外一副是内服,共14剂,每天喝四顿。
诊费加药费一共是一两银子。
这还是骆大夫给他们打了个折,把零头抹掉的结果。
实在是沈语那灼热的眼光就在一旁炙烤着他。
行吧,看在那一味益母草的份上,那就优惠点吧。
宋若璇取出现在家里所有的钱,一共1300多钱,都是一些钱串子,也有一些散钱。
这是向礼这段时间采药赚的,沈语直接给的现钱,由于没去镇上,所以还没来得及花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