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大冬天又在马背上颠簸,这些人早已冻得浑身发抖。

    见状在场的贵客奚落,“你们不是不怕冷吗?怎么现在倒冷上了?”

    “装的吧,保不齐多开心。”

    “腌臜东西!”三公主拧着黛眉。

    “饶命啊!”

    云州太守跪下,涕泗横流,“公主饶命!”

    “饶命?本公主会亲自告诉父皇,你们身为云州父母官,都做了些什么!”

    闻言其中裸奔的官员都眼前一黑,恨不得当场晕死过去,

    “下官们罪不至此啊…”

    有一公子哥“邦邦”就给了吴老爷几拳,“你这老东西,拿我的马做什么?”

    吴老爷牙齿被打落,说话漏风,“没…没有,我不知道是你的马啊!”

    “不知道?我说你这老狗怎么平日看我眼神不对劲!”

    “嚯?”池珠珠竖起了耳朵。

    那位公子气愤,“他平日与我爹是好友,往日对我和蔼可亲,没想到皮囊下,竟是这副模样,他总找借口摸我头,还摸我的…”

    自知失言,身材魁梧的公子哥闭嘴了,但还是引人遐想,

    “哎,吴老爷,您可真是老当益壮啊!”

    “我不活了我!我…”

    吴老爷晚节不保,被逼得要撞墙自尽,看清山洞的场景,

    “咚—”气得当场栽倒。

    其余几人也气疯了,

    天杀的啊!

    谁把椅子都搬来了?还有那些瓜子水果!

    就为了围观他们啊?夺笋呐!谁啊!太过分了!

    “你…你们!”

    云州太守手用力指着,他现在别的都不在乎,就想知道是谁出的损招!

    “说!到底是谁算计的我们!”

    闻言众人下意识看过去。

    刚找了个椅子坐下啃苹果的池珠珠:“……”

    【干!平日辛苦无人问,一朝摸鱼天下知!】

    “好!原来是你这丫鬟!”云州太守怒骂。

    “不是她,是本侯。”

    傅之渊挡在池珠珠身前,居高临下俯视地上几人,

    犹如看蝼蚁一般,那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