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今晚是我唐突了。”
厉沉聿嗓音冷淡,丢下这句话后,便迈步离开了房间。
南宫乔躲在被子里,哭了好一会儿,最后哭累了,声音慢慢弱了下去。
随之,便是微弱而绵长的均匀呼吸声,取而代之。
……
厉沉聿一夜未眠。
直到第二天清晨,天色蒙蒙亮时,他才如梦初醒般放下手中的酒杯。
慕庭轩神色复杂的盯着厉沉聿,很难想象眼前这个颓废的人,是平日那个站在金字塔顶端的神。
昨晚他正准备上床休息,被窝都没捂热,就接到厉沉聿给他打的电话。
“心情不好,来天府喝酒。”一如既往的简短强势。
慕庭轩用脚趾头都能猜到,厉沉聿这是在小嫂子那碰壁了。
也只有南宫乔这个女人,有本事让堂堂厉爷心情不好。
匆匆赶到天府,厉沉聿也不说话,只是拉着他喝酒。
慕庭轩见他大有一副往死里喝的架势,便吩咐拿酒的下人,偷偷往酒里参水。
不然厉沉聿这会应该躺在icu里才对。
“庭轩。”
厉沉聿终于开口了,嗓音嘶哑的不像话。
他的脸上,露出慕庭轩从未见过的迷茫与落寞。
“我真的做错了么。”
慕庭轩沉默。
半晌,他将软木塞塞回酒瓶,起身,拍了拍厉沉聿的肩膀。
“聿哥,我还是那句话。”
“你要是还拿我当兄弟,就听我的,找个时间和南宫乔摊牌。”
“趁着她对你的厌恶,还没那么深,趁着你在她那里的救命恩人的身份,还没淡化前,”
“把属于她的正常生活,还给她。”
“也许这样,你们之间尚有机会。”
慕庭轩叹了口气,“别在错误的路上渐行渐远。”
说完这些话,他便离开了房间,离开了天府。
他能做的,都已经做了。
剩下的,就只能看厉沉聿自己的选择了。
……
这一觉,南宫乔睡得并不安稳。
一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