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了？”
花语馨讲了很多，秦凡用自己的想法梳理了一遍得出结论。
“已经领悟的法则无法让他人感悟或吸收提升，因为已经是你的专属了，相当于有一层防伪码，他人只能去吸收那些没有防伪码的无主法则，除非自己身死道消，一身法则重归天地。”
花语馨有点诧异这个解释，很通透，比她说的长篇大论要精简。
“你要的剧毒我身上恰好带了些。”
花语馨从储物戒中取出好几支玉瓶。
玉瓶上贴着字条，写着什么什么毒。
秦凡打开一个夺命葬身散，啥味也没有，粉末是黑色的。
他问道：“我直接吃？”
“就水喝也行。”花语馨笑道：“有我在，你不会死。”
她很自信，秦凡选择相信。
倒了一小簇粉末在手里，一口舔干净。
“这毒发作时是什么样的？”秦凡好奇道。
花语馨笑道：“五脏被腐蚀溃烂，半炷香后整个人化作一滩死水。”
秦凡突然一激灵。
来了，感觉来了。
艹，揪心的痛，五内受焚，浑身上下有蚂蚁爬。
花语馨抓着秦凡手腕，一缕源气带着毒法则没入秦凡体内，护住了八大经脉和心脉。
至于五脏六腑？她没去保护。
只要心脏心脉和八大经脉没事，吃点丹药很快就能长回来。
这股疼痛没有凝聚胸口源丹时痛，可也不好受，跟某瘾发作一样，浑身蚂蚁爬，蚂蚁啃食血肉骨头。
秦凡汗流浃背，忍了一分多钟，痛感逐渐散去，可五脏六腑的腐蚀感依旧在。
每吸一口气，肺部跟着火似的。
呼出的气都是烫的。
花语馨拿出一颗碧色丹药塞进秦凡嘴里。
暖流涌入四肢百骸，修复着身体。
一刻钟后，秦凡满血复活。
他感受着源丹里的毒法则，确实壮大了些。
花语馨晃了晃装着毒粉的瓷瓶。
“继续？”
“嗯，继续！”
……
这一天，秦凡痛到虚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