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何尝不是惊讶。
近距离下，神识是自动向外延伸的，只有几米范围而已。
如此近距离感应里，根本察觉不到秦凡的气息。
身体气味，源气波动，呼吸声响，全都没有。
好似不属于这片空间一样，但肉眼却能实实在在的看到他。
这绝对是个大佬！
说不定是沉淀在尊者多年，准备合道的老牌天尊。
悄然运转心有灵犀的秦凡听到了耀云天心中猜疑。
秦凡很满意，这段时间他不断研究空间法则的运用，终于研究出了一点奇奇怪怪的方式。
那便是将身体隐藏在浅层空间中。
经过仔细探索，秦凡发现空间撕裂后，裂缝边缘虽然弥漫着光华，可在空间法则的感触下，这些边缘就像是无数层薄膜叠在一块。
非常细微，秦凡足足感受数百次才察觉到，后又尝试了千遍这才证实是真的。
对于源气，他花了几百年时间，开发到不浪费一丝一毫，精确的掌控。
如今发现这现象后，他潜心运用空间法则之力，几乎和当初练习掌控源气精度一样。
一边授课，一边感悟，终于将法则之力掌握在极其细微的一个度量上。
秦凡不知道该如何称呼这细微的点。
划在空气里，不会将空间撕裂，只会破坏最前面几层，而后他走了进去。
发现此空间薄膜缝隙中，一点都不狭窄，并且也有五行法则的存在。
没有空间乱流中的风暴，仅仅是让他不存在于现实空间中。
简单的物理进攻和术法轰击，无法命中到他。
唯有洞天境的攻击将空间轰碎，才可伤到他。
相当于肉眼看得到，雷达扫不到，又是不可选中。
秦凡将这介于现实空间和空间乱流中现象称作浅层空间。
他忽然想到很多秘境都是隐藏在虚空中，那是不是和他如今这般状况一样？
不在空间乱流里，也不在现实中，只有触发了特定条件，亦或是空间风暴而至，造成空间壁障脆弱，才会显现世间。
秦凡收回思绪，开始和耀云天讨论起批量采购的价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