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知道这是必然会有的事情。
但印象里那屹立不倒的庇护所被轻而易举的划开，秦楚的内心还是有些波动的。
“啊。”
附近路过的学员看到即将上演的惨剧，顿时发出惊呼。
可秦楚没有多余的心思关心那些了。
伴随着那漆黑的刀刃越来越近，秦楚的内心没有惊慌。
其实在觉醒解析之眼之后，秦楚就无数次设想自己被卡牌突袭的场景。
也就是说，他是有预案的。
检测到秦楚处于危险处境之中。
葬送少女斯卡蒂还处在卡牌阶段，就连着施展两道铭刻。
“鬼影步，恶念斩。”
阴影附着在脚上，秦楚一下子感觉身体轻盈了很多。
虽然恶念灵气吸多了伤身体，也就是所谓的见鬼了。
但事急从权，也顾不了那么多。
感受到鬼影步的加持，秦楚抱着头向前一翻。
与此同时，乌压压的黑色刀气从身后斩出，虽然没有打退进攻，但也让袭来的利刃角度偏移。
最后刺了个空，毫无建树。
“啧。”
黑色兜帽男见自己的袭击没有成功，不爽的咂舌一声。
然后大声喊道：“刀鬼，给我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
虽然改变了些许，但这略带神经质的声音还是让秦楚认了出来。
“佟尚？”
“呵呵呵呵。”
似乎是听到了自己的名字，那黑袍兜帽男痴痴笑了两声，最后掀开了头顶的帽子。
见到底下的惨状，周围的围观学员顿时捂住嘴，不敢发出声，更有甚者直接呕吐出来。
因为隐藏在黑暗之下的，是一张划满无数伤口的脸。
密密麻麻的刀痕和烫伤、无规则分布在这勉强叫做脸的平面上。
或许是旧伤口还未愈合，便增添了新伤口。
伴着佟尚的笑容，丝丝缕缕的鲜血从颜色尚浅的痂中蹦出。
看着异常的渗人。
佟尚瞪大的眼睛充满了血丝，也有着对秦楚深深的怨恨。
“秦楚，我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