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侯府的路上,刑部贴了告示出来,永仁堂大火系有贼人潜入后院,奸污死者不成,失手将其打死,为掩盖证据而放火。
后面又说了些让京城百姓夜晚注意安全,女子莫要抛头露面,他们会尽快捉拿真凶一类的话。
但宋清知道,此案在刑部那里,到这一步就算是已经结案了。
宋清忍着将那告示一把火点了的冲动,咽下口中腥甜,往京兆府去了。
一刻钟后,福来酒楼的包间内,宋清为面前的王娴倒了杯茶水,开门见山地道:“我今天见您,是想问一问,永仁堂那个女子的事情。”
王娴自在地吃着饭菜,随口应道:“验尸结果我那日都已经说了。”
“那尸体可有被奸的痕迹?”宋清问。
“没有。”王娴答道。
“与人斗殴挣扎的痕迹呢?”
“没有。”
“可有吸入迷药?”
“没有。”王娴总算肯多说几句,“尸体虽然衣衫凌乱,但身上没有其他外伤,也没有挣扎痕迹,我更倾向于衣服是凶手杀人后有意弄乱的。”
“再者说,伤口在后颅,若是二人缠斗,一般是正面相对,焦急之中重物敲打,也多应该在额角或是侧面,敲打后脑也太不顺手了。”
“所以,凶手是从后面接近她,一击毙命?”宋清抓住了关键信息。
王娴吃饭的动作却低头扒着饭,含糊地道:“我可没有这么说。”
宋清知道她行走在京兆府与刑部,自然是不能公然质疑刑部张贴的告示,笑着点了点头:“我知道的,今日一切,都是我自己的推测,与王姑娘无关。”
“那日之后,我打听过你。”王娴忽然换了个话题。
“什么?”宋清没反应过来。
“知道你的人,都说你是个草包,”王娴自顾自地道,“说你是将双生妹妹推向战场,自己在京城享福窝囊废。”
宋清哑然失笑,并不打算解释什么。
王娴托腮看着她,杏眼中波光流转,带着浓厚的趣味:“可世事难料,或有败絮其外,金玉其中的人也说不定呢。”
宋清对上面前的人清亮的眼睛,终于知道自己在哪听过王娴这个名字了,在北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