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越不放心地将人送到了门口,待人走远后脸色渐冷:“来人,去查查今日怎么回事,还有这少将军入了庆州都做了什么。”
离了张府,宋浅站直了身子问道:“那药要喝几天?”
“三天呢,我的少将军,”秦时又气又无奈,“我就说不要不要吃,您就是不听,现在好了吧。”
宋浅拍了拍他,笑着道:“好了好了别生气了,我要是不吃,那灾民怎么吃得上正常的粥饭呢。”
“少将军,你,故意的?”秦时满脸震惊。
“你看,你就没人家李漠聪明。”宋浅嫌弃地道。
李漠正是猜到了她要做什么,那时候才会那么吓张越一通。
“哎,不是,”秦时快步跟上去,疑惑地道,“少将军,那你是假吐?”
“半真半假吧,”宋浅摆了摆手,“就那玩意儿,你吃完了再喝酒,你也吐。”
秦时沉默了好一会儿,轻声道:“少将军……”
“嗯?”
秦时噔地跳到了她旁边欢呼:“你真是个大好人,属下会永远追随你的!”
“闭嘴啊!扰民了!”宋浅咬牙切齿。
翌日,宋浅难得贪睡,醒来后已经是中午了。
昨夜她又吐了两次,几乎没有睡好,起床后也顶着一张惨白的脸。
喝完药,她坐在门口味同嚼蜡地吃着午饭。
秦时从不远处跑过来道:“少将军,我去粥棚看了,今天的是好米好面,虽然汤还是有点稀,但也比昨天的好多了。”
“嗯,”宋浅点了点头,“再去强调一遍,让大家别想着随便帮人,这事不是我们把自己吃的给灾民就能解决的。”
“是。”
“要有人闹事,动手的时候也不要太留情,动手利落点,但别让他们落到官兵手里。”
“明白。”
宋浅想了会儿,觉得没什么需要嘱咐的了,摆手:“行了,去吧。”
吃完饭,宋浅散了会儿步,又回到营帐躺着了。
中途有人进来说是有个自称篱县县令程行的男人想见她。
宋浅坐在床上看着书,摆手道:“就说我实在起不来,不见。”
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