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清一色的浅棕制服,在此刻宛若它们的脸色一样难看。
而文山能在这种场面上作为主持,又怎么会是个草包或善茬,它缓步走出来挂着一副和善的笑容。
文山先是鞠了一躬,随后故作苦恼地把双手背于身后,在场内徘徊了几圈,“诸位贵宾,按理说我们对于各位的要求是必须立即执行,
可这个人奴的品质较为高级,文山唯恐出了瑕疵,惹得其他贵宾心里不悦,不如让诸君来决定是执行或是,换个要求?”
它讲解完流连乡的规定后,继续解释自己没有动手的原因,最后把选择权交给底下的妖兽们来决定,使它们获得上位者的决策权。
真是高啊,估计得装起来了。
风乐似笑非笑地扬起嘴角,果不其然,其他妖兽被这么一捧,立刻拿捏起了姿态。
“算了吧,其实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没必要为难这人奴,而且从古至今不都是这么骂的吗?”
“就是,估计刚刚说这话的是只母的,一天到晚怎么这么斤斤计较?”
“我们公的哪像这些母的一样小肚鸡肠,爱嚼舌根。”
说罢,这只妖兽扭过头和旁边的勾肩搭背起来,“哎老哥听兄弟一句劝,你家那个真…”
这些声音刚一出来,其他妖兽又出来反驳了,“去你爹的,脑仁都没自己二两牙结石重的玩意,还搁这说上了?”
“自古以来便有的就是对的了吗?我们该你们的啊,真是替你们的母亲感到羞愧,生出这么个玩意!”
此时场内的争辩愈演愈烈,无形中的硝烟在无声中弥漫,文山一脸淡然的站在原地,偶尔出声劝解两下。
唯独坐在第一排的牛将猛地拍了一击桌面,爆裂的巨力没有掺杂着任何妖气,仅凭力气竟直接把铁木从掌心处给拍断了。
厅内顿时恢复成刚才那般的安静,牛将随意地将另一只手中怀里的酒给放下,接着打了个酒嗝。
“既然你说了对于贵宾的话得立即执行,怎么一个个的还不动手?”
牛将用衣袖擦了擦嘴边的酒渍,无视其他人的目光,文山的瞳孔中迅速掠过一丝探究,紧接着招了招手让其他人过去。
算了,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