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张,一看那纸就是宫里御用的,那墨里明显就是掺了金粉的。
孟绮看着宋承泽拧眉,“您听说过这两个名字吗?”
宋承泽摇头,君清?珍儿?明显是一男一女的名字,且男子的名字一看就是不是太监和杂役叫的,可若是宫里的,会是谁呢?
宋承泽细细思量着,兄弟中并没有叫这个名字的,确切地说这应该是一位男子的字,而据他所知,大臣里好似也没有。
“我想着,那些衣物的主人应该是这两人的孩子,可她为何会在庄才人住的宫里,那些物件又为何会被庄才人放在多宝阁的夹缝里,一看就是不想让别人知道。”
宋承泽再次举起信对着蜡烛看,“她藏得这样好无外乎两点,一是受人之托给予保管,二是被她偷拿出来的。”
孟绮一愣,她倒是没想到这一点,没错,是这个理。
“这个我拿走了?”
孟绮点头,“原本就是打算给您的。”
宋承泽把信叠了起来放进怀中,“这件事太过蹊跷,我想着二哥也不见得知道具体实情,但他一定比我知道的要多。钟大这阵子不能动,我正在安排其他人,所以调查起来应该会有一段时间。”
“王爷不如也从端王那边下手看看,像您说的,他就是不知道全情,也会比您知道的多,若是被您探得一二,找到一个缺口,一切就容易多了。”
宋承泽点了点头,“嗯,这件事你不必操心了,我自会安排人去办。这一个多月,你属实辛苦了,听着你吃坏东西那次,我原本是想去瞧瞧的,可看着皇后特意打发王公公去告诉我这件事,我又怕被她们拿住把柄,且我也不知道你是如何安排,也怕再打乱你的计划,就没有去。”
孟绮看着宋承泽一脸的歉疚,笑道,“我知道王爷关心我,且如果您真去了,怕是接下来要做的更不容易了。也正因为您没来瞧我,让他们对我没有那么重视。若是那天晚上他们再多派两个人,我怕是会呆在那个浣衣居的旧屋里解释不清了。”
宋承泽知道孟绮说的没错,钟大那天对付三个人还能把孟绮平安带回寒苑已是他的极限了。
“查到那些人是谁的人了吗?”孟绮为宋承泽续上茶。
“还没有,总要一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