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春看着自家县主这满头乌发,柔顺又光泽,保养得极好。

    “随意些吧。”

    “好。”

    迟春的手格外灵巧,不一会儿一个漂亮的百合髻就梳好了。

    看着铜镜中的女子,绾着简单的百合髻,只留一缕青丝落在胸前,垂到腰间,素净的打扮压下了几分五官的艳色,虽是淡妆,却犹如出水芙蓉绝尘脱俗。

    “把这个给我戴上吧。”楚执柔把盒子递给了迟春。

    “呀,好漂亮的簪子啊,县主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你有这个玉簪呢?”迟春惊叹道。

    楚执柔淡笑:“别人送的,今日就戴这个吧。”

    “这芙蓉白玉簪与小姐今日的穿着打扮蛮配的,送县主的那个人有心了。”迟春把玉簪插入发髻里,满意地点头。

    楚执柔抚摸着头上的白玉簪,轻轻一笑。

    是啊,他上心了。

    “县主,大事不好了。”

    门被推开了,秉夏风风火火地跑了进来。

    “又怎么了?”楚执柔无奈地看着这咋咋呼呼的丫头。

    总有一天会被她吓出心疾的。

    秉夏大口喘着气,面色焦急道:“县主,小少爷他……他……”

    楚执柔倒了杯茶给她:“先喝点水缓缓再说。”

    秉夏接过茶水一饮而尽。

    “县主,小少爷他在太和楼和别人打起来了!”

    “什么!”楚执柔震惊地站了起来,“你细细说来,他怎么会和别人打架呢?和谁打起来了?”

    秉夏急的眼睛都红了:“小少爷是无意间听到了外边拿你打赌的事情,就跑去太和楼找他们麻烦了,县主,你快去看看吧!”

    楚执柔头都快大了。

    映淮胆子也太大了吧,就他一个人也敢去打架。

    要教训他们再怎么也得等他们落单再说吧。

    套麻袋不好吗?

    还让人抓不到错处。

    看来得抓回来好好教教了,这样冲动乃是莽夫行为,哪里像她楚执柔的弟弟。

    “走!”

    ……

    太和楼。

    此时围了一群人。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