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的百姓大多听不懂诗,被几人调动起情绪,也纷纷“啪啪啪啪”地鼓起掌来。

    谢如砥看着他那得意的模样,心底像憋了一口气,脸色也越发难看。

    就这样粗劣的催妆诗也拿出来献丑。

    小师妹怎么能嫁给这样的人?

    谢如砥此时哪哪都看他不爽,忍不住讽刺:“小侯爷这首打油诗未免也太敷衍了吧,就算是小童怕也能作出来,还是说小侯爷的的水平仅限于此?”

    楚执柔扶额,有些无奈地听着外面的动静,她没想到风光霁月的师兄还有这么幼稚的时候。

    徐州野那个炮仗似的脾气,等会儿莫要闹起来,到时候叫大家看笑话。

    白若看出她的担心,牵起她的手拍了拍,“莫要着急,你师兄他自有分寸,定不会搅乱你的婚事,要真是闹出点什么,看我不把他腿打断!”

    楚执柔被师傅的话逗笑,心底的担忧也烟消云散了。

    “阿姐,那家伙作的诗连我这个小孩子都比不过,说出去可真丢脸,你可不要帮着她说话喔。”楚映淮不满地抱怨。

    他就是看不顺眼那个家伙,一天到晚跟个花孔雀似的,臭屁又纨绔。

    楚执柔无奈地刮了刮他的鼻子,语气柔和道:“你啊,什么那家伙?没礼貌,以后要叫姐夫了。”

    楚映淮皱了皱鼻子,哼哼唧唧道,“今日过后再说。”

    他只要一想到以后要喊徐州野姐夫,他就十分抵触,但当着阿姐的面也不得不同意。

    众人都看出了谢如砥的故意刁难,这催妆诗就图个好彩头,莫说什么好差之分,又不是科举,哪能有多高的要求?

    况且盛京城谁人不知,这小侯爷就是个纨绔,诗书礼乐一律不通,能作出这样的诗也实属不错了。

    可一个是新娘的师兄,一个是今日的新郎官,谁都不好插嘴,只能讪讪地圆场,“要不就这样了,可莫要误了拜堂的时辰。”

    徐州野面上依旧带笑,大度道:“无事,时辰还早,我再献丑一首便是了,今日定要让师兄满意才行。”

    他面上气定神闲,实则心里气得牙痒痒,但面前的人是楚执柔的师兄,他忍!

    徐州野身姿挺拔,眉眼张扬,悄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