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又怕男人尴尬,只能转移话题,“不过你也不必过于担忧,院长为人清正,他既然会将李夫子留在书院中,自有一番考量的,更何况这李夫子当年可是金榜题名的状元郎,文采斐然,满腹经纶,也不失为是位名师。”

    “娘子说的极是。”

    不愧是他的娘子!

    徐州野再一次感叹爹娘的好眼光。

    有了自家娘子的点拨,接下来的时日里,徐州野并没有如同黄字班其他学子一般,视这位李夫子为豺狼虎豹。

    他想在一个月的时间内让自己通过考核,自然是缺不了一位名师的指点,而这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他又为何会放弃呢?

    “喂,徐州野,我说你装也得有个限度吧?还真当自己是个天才啊?装模作样学几天就能离开黄字班了?”东川郡王一把拍下徐州野手中的书,讽刺道。

    徐州野入学当日,挑衅几个地字班学子的事早就传的沸沸扬扬了。

    大伙虽然不敢正面招惹这位小侯爷,但是私底下都在嘲笑他不自量力,草包永远就是草包。

    更何况月考在即,就算他再努力也是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