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那肮脏不堪的淤泥之中。
他也曾以为自己有所不同,能够还这朝堂一片清明。
而现实却狠狠给了他一巴掌。
徐州野恭敬称是,心中却暗自思忖着夫子话语背后的深意,“夫子,学生不甘于留在黄字班,夫子可愿帮我?”
李夫子拧眉看他,故作严肃道:“你可知我的身份?”
徐州野毫不犹豫道:“我知!”
“那你还指望我?我如今不过是个罪人罢了。”李夫子摇头自嘲。
徐州野一脸正色,“是不是罪人学生自由判断,就像我娘子说过,莫信直中直,须防仁不仁,诸事繁杂,各有隐情,当以慧心察之,慎思明辨,莫要随波逐流。”
娘子曾告诉过他,这李夫子于学识一途颇有造诣,当是位贤师,切莫因为流言蜚语而误了自己的判断。
他现在已经成为了个娘子迷,娘子说什么就是什么。
李夫子听了徐州野的话,微微一愣,而后大笑起来,“你这小子,果真是有趣。”
他沉思片刻后道,“既然你如此有志气,那我便帮你,不过你要做好吃苦的准备,我向来可是要求甚严的。”
说完他还象征性挥了挥手中的戒尺,“呼呼呼”地在空气中发出的声响,颇有震慑力。
徐州野大喜过望,连忙躬身行礼,“多谢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