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本羹。
他扭头看向耿权:“权叔,我们的任务也很重啊。我看你也干脆别联系煤炭运销公司了,让老徐试试?”
这一声“老徐”,让徐保国只感觉全身的骨头,都轻了二两似的。
他眼巴巴地望向耿权,就看到后者苦笑一声。
“既然武总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当然没什么意见。不过,保国啊,我们先小人后君子,这两天你要是完不成任务,别说运费,违约金也得算你头上,这可不比你的运费低,你确定要接?”
徐保国早就等耿权这句话了,立马就把头点的跟小鸡啄米似的:“那肯定要接啊,权哥你放心,一万吨的量嘛,我多调几台车,保准给你搞定!”
生意谈妥,皆大欢喜。
武让又留在办事处,和几人喝了一会儿茶,眼看着天色就要暗下来了,这才告辞而去。
跟安平说的那份合同,喝茶的时候武让让王青松给弄了出来。
这小子之前在粤省骗人的时候,“进修”过法律和合同方面的东西,做出来的合同,倒是有模有样。
武让在合同里面特意加了一句“甲方不得以任何理由,要求乙方做违背法律及其自身意愿的事”,随后就让安平签字按了手印。
从此以后,安平就算是武让的私人雇员了。
对此,耿权倒是没有多说,反而为安平感到高兴。
……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快晚上七点了。
然而,武让敲了半天门,根本没人应。他掏出钥匙开门,却发现家里空无一人。
用家里的电话给老爸打了个传呼,不一会儿,老爸就把电话打回来了,却是用的大爷武钢家的电话。
武让老爸武川和大爷之间的关系并不好,两人自武让爷爷去世开始就一句话没有说过。
反正在武让的印象中,这一对儿亲兄弟,平时也互相去对方家里串门。但哪怕是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也从来不会说一句话。
在武让看来,这简直可以称作“奇迹一般的关系”了。
“喂,儿子,你咋的回来了?”武川语气有些诧异。
武让更加的诧异,外加一些恼怒:“你们不知道我要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