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娇娇又被关回来那个破烂柴房。
春杏儿不知道多得意,还和她娘要来了锁她大门的权利,她爽快地把柴房门锁死,不放心的又加把锁,手里晃着钥匙,洋洋得意地鼻孔朝天,“阮娇娇,你也有今天吧?”
那柴房门都破了个大洞了,阮娇娇伸手就是一拳揍过去她的鼻子,“春杏儿,姑奶奶现在很烦,你最好别惹我。”
春杏儿痛苦的尖叫一声,用力地捂着自己的鼻子,“就你?你最好看看你现在什么处境?!”
“我什么处境?你还不如想一想,到时候我把你告发了,你还能不能在这呆着吧?就你们欺负裴淮玉脸盲。”
春杏儿哪怕心里害怕得直哆嗦,可偏偏咬牙不服,“如果不是你挑拨离间,我又怎么会被大人赶出来!”
阮娇娇命令,“去给我搞褥被子来。”
“啥?!”
“我觉着你睡的那床就不错,虽然你睡过了,但我也不嫌弃。”
“你做什么春秋大梦?!这是我娘特地买给我的,这可是……”
“可是什么可是,一个时辰之后不拿过来,我就不确定我这把嘴能说出什么话来了,要是裴淮玉知道你还在这里,说不定他连你娘都赶出去。”
春杏儿这种狗仗人势的姑娘家没有娘亲的庇护终归斗不过不要脸的阮娇娇。
她哼了一声扬长而去。
阮娇娇悠哉悠哉的躺在稻草上面,还能重角落翻出几包糕点出来。
“怪不得今早上我眼皮就直跳,还好我提前就做了准备。”
“嘶——”
阮娇娇躺下来磕到了脖子的咬痕,难受的换了个姿势躺着,“裴淮玉就是属狗的,还咬我?!”
裴淮玉当时的那个狠劲,阮娇娇还以为自己脖子处的肉都要被他咬下来了。
真想咬回去!
可看着他那个时候情绪不稳定的样子,阮娇娇意识到,自己好像真的快把他逼疯了。
可……裴淮玉又何尝不是在逼疯她?
但他们之间早已经不可能再回到从前,又为什么要互相折磨呢,还不如早些放手。
阮娇娇想起了今早在裴淮玉寝室里无意间看到的那好几封夹着花瓣的信